“你们都下去吧，我与杨公子说说话。”凤沁打发走了侍女。

等侍女退出房间后，凤沁摘下了面纱，杨立这才看到凤沁的全貌，心想到：果然没逃过我的火眼金睛。这凤沁长得一副御姐脸，又不爱笑，看起来生人勿近，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又会让人痴迷。不过杨立清醒的知道，这女人只可远观，否则能要人命。

“不能让杨公子的银子白花，我给杨公子弹奏一曲。”说完凤沁坐在了古筝前，给杨立弹奏了一曲。

搁在现代，杨立对这些乐器正儿八经提不起兴趣，不过这时候听，还挺入迷。想了想，主要还是弹奏的人过于好看了。

一曲弹奏结束，杨立鼓掌，不过因为文化过低，只能称赞道：“好听好听，再来一首。”

凤沁没搭理杨立的要求，“杨公子，沐浴吧。”

杨立听得心里一颤，卧槽？这也太直接了吧，我还没准备好！

凤沁见杨立站着没动，出言讥讽：“怎么？不知道有这一环节？你们男人不是最爱这部分吗？”

杨立从震惊中缓了过来，“不是，我真以为只是听曲的。”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想必你还得赶回去陪你夫人吧。”凤沁依然看不起这些男人，不过她自己也是有苦衷。

杨立听罢也没拒绝，在凤沁的帮助下沐浴完毕，只不过杨立见得这位高冷御姐在服侍杨立洗澡之时，动作有些生涩，脸上还泛着些许的红晕。这让杨立有些疑惑，她们这些歌姬不该是熟手了吗？怎么还如此害羞。

简单穿戴好后，杨立躺在凤沁的床上等着。不一会，凤沁穿着肚兜钻了进来，开始了服务。杨立这哪忍得住，翻身压住了凤沁，开始了奏乐。直到见到凤沁眼泪流了出来，杨立这才反应过来，这位头牌还是个雏。

不过杨立已经擦枪上马，也由不得心疼凤沁了。半个时辰后，杨立才停了下来，搂住了满头是汗的凤沁。见凤沁睫毛上还有泪珠，杨立擦了擦，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凤沁也抬头看着杨立，看懂了杨立的疑惑，有些羞涩的说道：“我原本卖艺不卖身，不过时间久了这凤巢容不下我了，帮主不愿放弃凤巢这个地方，这里面来往之人都非富即贵，能打探到的消息太多了，让我务必遵守凤巢的规定，等半年后找人替我。”说到此，凤沁有些情绪激动，埋头哭泣了起来。

杨立反应了过来，这女人但凡好看一点就会勾引到男人，这床上但凡委屈一点就会让男人心疼，这精虫上脑的时候提什么要求都能答应。这天地会的帮主，是个人才，听曲楼遍布天下，通过如此渠道收集资料，还真是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