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伤感了一阵,又强打精神,命人打扫了战场,同样带着为数不多的朝廷军退走了。
他同样找了一个容易防守的地方安营扎寨,让将士们休养生息……
……………
“靖安王,在京城监视李纲他们的兄弟们传来消息了……”
时迁快步走进靖安王府,向李凌一躬身道。
当初时迁跟着张顺一起去请安道全。
安道全先是开口索要重金,时迁当晚就给他送来了十倍的重金。
他后来又说舍不得姘头李巧奴。
时迁在第二天晚上,又把迷晕的李巧奴给扛了回来。
时迁扛回来李巧奴之后,猛的一扬手,一柄匕首插在了安道全面前;
他阴恻恻的冷笑道:
“安神医,你有什么要求还是一并提出吧!
莫要一件一件的说了。
我的这柄匕首可是好几日没有饮过鲜血了,这两天可要开开荤了……”
时迁一边说着,身子猛的一窜,将脸凑近安道全,带着一股寒气问道:
“安神医,你说这把匕首饮谁的血好呢?”
安道全见时迁连大活人都能偷来,早就吓得身如筛糠。
再加上时迁的威胁之言,他吓得嘴唇不住的颤抖,强笑道:
“时……时英雄说……说笑了!
小老儿……小老儿这就收拾东西……
这就跟你前去……”
见安道全已经妥协,一旁的张顺眼珠子一转,赶紧挡在他的身前,对着时迁怒声说道:
“时迁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靖安王可是说了,要对安神医毕恭毕敬才是;
你如此威胁安神医,看我不在靖安王面前告你一状?”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才把安道全和他姘头从金陵城接了出来。
来到山东之后,再加上李凌对他又非常客气。
至此,安道全算是彻底归心,成了一个最重要的辅助人员……
李凌听了时迁的禀报,急忙开口问道:
“怎么?有李纲他们发配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