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曲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他说道:“自从银鸦族回来,族长如今都不让我在旁听了,我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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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怪你,不要自责。”彧泱轻轻地拍了拍藕曲的后背,然后将青霄抱了回来,温柔地看着青霄那张可爱的小脸,轻声说道:“银鸦之事确实超出了我们的预料。如今金墙已被二殿下掌控,当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先确保我们水神族的安全。”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藕曲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之感。她注意到,经历了这些变故之后,彧泱的性格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曾经那个直率而坚定的女子,现在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甚至连提出自己的需求,表露难过不满都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藕曲深知这一切并非彧泱所愿,但现实的压力却让她不得不做出改变,藕曲感到心疼不已。
“你放心。我始终相信,大将军带着长大的孩子,不会是那种人。我更相信花声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我定打探到他的下落!”藕曲摸了摸彧泱的脸蛋,心中一阵顿疼,“看你想这些事情,都消瘦许多。”
彧泱苍白一笑,“平衡肇儿和未熙殿下等会儿来,说来看看元元。姐妹闺蜜之间已经不单纯了,我实在是很难面对。又是一年冬天,杏花坞已经没有梅花可以看,想到从前种种,我 心中难受。我是不是变了很多?”
“不论如何——”藕曲哽住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彧泱见此破涕而笑,道:“真是呆子。”
彧泱双眼放空,她看向藕曲身后,一排排整齐队列的军队将秩序维持,却将心理的防线打乱。她说道:“我只怕老头和荒主一般,荒主要神女顶替能量石带来的动荡之危。为了水神族的未来,或许让花声背负这一切是对荒界对水神族来说,一个很好的解释。花声是个善良的孩子,他或许在一些决定里显得犹豫,让处境变得难堪,他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人... ...”
荒界之中,青蚕法师族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以其独特的诅咒类法术而闻名于世。如今这个曾经备受尊崇的族群,其威望和实力却日渐式微。究其原因关键在于法师族一直在替荒主七术的能量石保守秘密,隐瞒其真实位置。
本以为以冷兰的聪明才智,认为她能够凭借自己的洞察力猜到能量石的所在之处,不被那精心编织了三十年之久的谎言所迷惑。神女西月默默地反抗已经让荒界看到了端倪,正是出现种种纰漏之时,七术竟然选择以死来掩盖真相,妄图将整个荒界推入无尽的内斗旋涡之中。这一举动,使得局势变得愈发扑朔迷离,也让青蚕法师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法师半辛笑呵呵道:“我再不来,怕是家宅也不安了。”
狨狞赶忙起身相迎,两人一番客客气气地寒暄过后,法师半神苦笑着开口道:“今日我特意前来拜访水神族的族长您,其实本就是想和您聊聊过去的一些事。提到过去的那些事啊,云花声是无法绕过的了。说真的,以前他的所作所为总是让我摸不着头脑,怎么都看不明白。不过现在回过头再看,才恍然大悟啊!他可真是把‘一念开明,反身而诚’这八个字彻彻底底地给践行到底了。不像我们这些人啊,半辈子都沉迷于权术争斗之中,结果到最后却一头扎进了别人早就设好的圈套里,想动也动不了咯!您说是不是啊,水川族长?”
狨狞苦笑摇头,并无回应。半辛见画信跪在地上,能凌群身边还有一个青年男子,他双眼放光,说道:“云宥昙。”
宥昙道:“见过,青蚕、青蚕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