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阴邪,张雪桔上手一摸就知道这玩意不是省油的灯,从包里翻了卷绷带缠在上边充当封印,随即直接塞进包里。
她重新捡起地上的手电朝着那边几人照过去,就看见一众小弟张大的嘴,一挑眉。
“走了。”
张雪桔揉揉被抓得血肉模糊的肩膀,没事人似的把包往另一只肩膀上挂,走过去踹了一脚中年人:“带路啊,这门关上怎么出去?”
中年人敢怒不敢言,说棺材下边能下去。
张雪桔都麻了,你们设计坟的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出口搞在棺材下面,每次出去都跟要入土了似的。
……
一小时前。
“你说你听见宜修在叫‘剪秋,本宫的头好痛’?”
黑瞎子掏掏耳朵,表情显得有种诡异的好笑。
刘丧翻了个白眼,对这个癫公没什么好脸色:“我其实并不是很想听到。”
黑瞎子想了想,大概也把张雪桔那边的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笑了一声:“她那挺热闹。“
“是挺热闹,”刘丧附和,随即看了一眼黑瞎子,似是随口道,“你俩昨晚上也挺热闹的。”
黑瞎子:“……”
你他妈全听见了是吧。
不是,你说话怎么就带着这么点歧义呢。
瞥了眼已经把头偏过来的张启凌,他不慌不忙的“啧”了一声:“小子,我告你诽谤啊。”
刘丧:“开庭记得带上你的破镯子和你的破刀。”
黑瞎子的处变不惊的嘴角狠狠一抖。
他在心底嘀咕着,他惹着这耳朵精了?不然怎么光针对他呢。
张启凌就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很多时候他反应并不慢,只是因为一些信息差所以难以get到主体意思。
他转头看向笑得有点勉强的某人,眸色平静。
“聊聊。”
从没想过这两个字会从道上以“哑巴”着称的张启凌嘴里说出来,黑瞎子诧异了一瞬,随即一挑眉:“行。”
刘丧很自觉的走远了,虽然他走不走根本没差别,因为他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