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个月上交工资,坐月子连红糖鸡蛋都吃不上,怎么不问问你妈把钱都花哪去了?每次晚上做盘鸡蛋,你们爷俩回来跟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想过家里还有个喂奶的吗?”
这话就好像一巴掌打在一家人的脸上,老头和齐之君不相信她说的坐月子什么都没吃,老太太不是刻薄的人。
又听到她骂他们晚上吃鸡蛋不给她吃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老太太则是心虚,她把每个月家里好吃的都分给她女儿外孙吃了。这次坐月子也是没给媳妇做好吃的。
更要命的是今天还把媳妇娘家来的鸡蛋和鸡肉还有红糖拿去给了女儿一家。
老太太不敢吱声儿,老头子是公公不好搭话,齐之君看爸妈受了委屈忍不住指着玄初鼻子。
“你就是个泼妇,你怎么说话的呢?对老人有没有尊敬了?你们魏家什么家教啊?”齐之君最讨厌的就是妻子泼辣没文化长得不漂亮,自觉受尽委屈了,自己娶她已经是她高攀了,她还敢骂人?
“哎呦,我们魏家什么家教?我们魏家啊,就是好人家的家教,从来没有婆婆刻薄坐月子的儿媳妇的,也没有公公丈夫回家跟喂奶的媳妇抢口吃的”玄初学着以前见过的某位姨姨,指着齐之君鼻子就开始一通阴阳怪气。
“再没有婆婆把儿媳妇娘家拿的坐月子的鸡蛋红糖鸡都拿给自己女儿一家吃的,你出去方圆十里打听打听,哪家像你们齐家一样,丈夫公公不要脸争口吃的,婆婆还当小偷呢”
那手势那嘴脸活脱脱一副尖酸刻薄的刁蛮媳妇模样,看得齐之君越发的厌恶起来。
至于她说的什么拿她娘家的东西根本不可能,自己母亲自己知道这根本没有的事,再说她娘家都是乡下人,乡下人能有什么好东西?“你快给我闭嘴吧,满嘴胡话,这么大声嚷嚷让人家听到了你就有脸不成?”
看他这副模样玄初这不废话,反正自己也吃得差不多了,干脆把桌子一把掀翻,让你们吃屎吧去。
“你让我闭嘴?我为什么要闭嘴?被刻薄虐待的是我,被偷了东西的是我,我凭什么闭嘴?我又凭什么没脸?”踩着这一地的狼藉耀武扬威,看着桌上的菜羹剩饭把一家三口弄得狼狈不堪,更是笑得开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