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对齐之君都是唾弃得要死,一个大男人,没事为了离婚陷害人家小魏嚷嚷这么大声,也不嫌丢人。
“行了别叫了,一个大男人整天弄这些歪门儿邪道,太不像话。要离婚就好好离,真想离好歹给人家开出好条件来,而不是胡搅蛮缠。好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这样逮你进去住两天”
警察同志看不惯这种没人性没担当的男人,自己的骨肉才一个多月大,就要跟老婆离婚,也不说拿钱不拿东西,就知道装病博同情,真是让人恶心。
警察走了,邻居也走了,玄初把还在嚎叫的齐之君从床上扯了下来,该回家了,还给姑奶奶躺着干什么?
今晚的尿布可还没洗呢,想逃避劳动吗?没门儿。
“赶紧起来,回家把尿布洗了,别想偷懒,起来。”说着扯着他的领子把他扯了起来,一路拖回家了。
齐父齐母这会儿都不敢出声了,一个是丢人,一个是害怕,总觉得这事儿有古怪。
一路回到家,把齐之君扔到尿布盆边上让他赶紧洗,洗了才能睡觉。这就是对他“装病”的惩罚。
齐母看儿子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还想替他洗,被玄初给她撅回去了。
“妈,齐之君三十岁多的人了,这点事都干不好?你替他,今天你替他干活,明天你替他工作,以后是不是还要替他陪我睡觉?你少替他,别让他一大把年纪还跟没断奶似的。”
“他是孩子亲生父亲,又没有十月怀胎,除了那一哆嗦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功劳,本来就跟孩子不亲,带带孩子洗个尿布正好。”
“以后老了也好理直气壮的说你虽然不是我生的我也没奶喂你,但你的尿布是我洗的,不然孩子凭什么给他养老?”
这话说得太糙了,老太太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呐呐点头应是。
玄初也不管母子俩是不是阳奉阴违自己回屋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