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其中的是是非非还请官家明查!”
官家听了这话也有些犹豫了,皇后之前不顾传染的风险,搬到仪凤阁,还写了废后诏书。
若是当真是她,她如何会让自己废后?
玄初看他那窝囊样儿就来气,唯一的儿子要死了,还这副死样子扭扭捏捏给谁看?活该你前世断子绝孙!
今生倒是便宜你这个蠢猪了。
“爹爹!此事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若是爹爹当真为难那便罢了,反正如今最兴来已经醒了。”
真是个好一个窝囊废,换作别的皇帝早把皇宫翻个地朝天了,他就不。
好得很呢!
皇后把持后宫,给养子和外甥女牵线搭桥,等你儿子一死,他们可不就是最后赢家。
这点小事都想不明白,还是刘娥太给他脸了,把他保护得这样单蠢。
都被人家包围了小命都要捏在人家手里了,还整天跟那个张娘子情情爱爱,真是个草包!
皇后看着这个公主也是来气,居然敢告自己的黑状,自己小辫子一大堆呢。“徽柔,你身为公主自当是做天下女子表率,如今日那般疯癫模样成何体统!来日朝臣上表弹劾,又让官家如何自处呢!”
苗娘子平日里一向是唯皇后马首是瞻的,可是比起自己的女儿来又算得了什么呢,当即俯身行礼替女儿求情。
“娘娘恕罪,徽柔和最兴来姐弟连心,不忍弟弟受苦这才失了礼数,求娘娘恕罪!”
“官家,官家,求官家恕罪,徽柔不过是太想救最兴来了,求官家恕罪啊!”
“娘娘,朝臣为何弹劾徽柔?咱们自己家的事,莫非那百官守在咱们门口偷看?不然他们如何鬼知道的那般清楚?”
你少给姐装蒜,要不是你管的人都跟个大喇叭似的,人家还能清楚公主在房间里穿没穿鞋子梳没梳头?
玄初一脸天真无邪的拉着官家,其实心里一直有个疑问,“爹爹,这窥探宫帷不知又该当何罪?”
“若是他们当真弹劾与我,那我就弹劾他们窥探宫帷之罪。爹爹,哪有朝臣整天盯着皇宫内眷的,你可得替这后宫娘子们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