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凡事都逃不过一个理字,她形状疯癫擅闯仪凤阁是错,颠倒黑白污蔑我害人是错,不肯承认自己害女带病是错,最后信口雌黄妄图欺天更是大错特错!”

“今日之祸都是她咎由自取,爹爹偏心不分青红皂白就要问责于我,徽柔不服!”玄初觉得自己说的都是大实话,说完就梗着脖子看着他。

官家已经心梗了,差点没气得撅过去,指着女儿的鼻子说不出话来,“你!”

玄初看他这样为原主不平,心痛吗?痛就对了,你自己可以为爱疯狂随心所欲。

自己女儿,你把她送给别人做礼物就要她识大体,你怎么那么双标呢?

怎么你觉得好的明明是一坨臭狗屎你都要别人捧着,别人觉得好的就要喊打喊杀。

呸!

听徽柔讲理,苗娘子此刻已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周围的人看了一眼父女俩都不敢喘气了。

皇后一边觉得徽柔说得对极了,一边又觉得她胆子太大明目张胆的忤逆官家,不像个女孩家该有的品格。

“爹爹当真要在这里对女儿兴师问罪?我看爹爹还是想想今日这天罚之人来日如何安葬,朝臣想必不会让爹爹如愿了。”

最后这一句简直太扎心了,官家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现在死了都没个下场,这可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官家再也忍不住了,晃了几晃就要栽倒在内官怀里。

想起张娘子还在等着他,又坚强的站起身来,被扶着晃晃悠悠的走了。

皇后看他走了也不想去触霉头,转头对着徽柔就开始生气了,“徽柔,你今日如此与张娘子和官家争执,可是忘了我往日对你的教诲?”

玄初不知道她哪来的脸提什么教诲,也是个双标怪,自己对着丈夫怨怼多年不曾圆房,把后宫搞得一团糟。

对着公主就要她柔顺识大体就要她这啊那的,整天端着架子训斥别人也不知道看看自己。

看她假惺惺的样子还敢教训人就来气,只梗着脖子就要开喷,“娘娘,徽柔实在不知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