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没想到居然是讨咸菜的,随口说了一句,“上门讨咸菜呀?她们家不是都做了吗?上回我还看到她们家老太太在院里弄的。”
玄初眼睛都快抽筋了,“得,你就是个傻子,难怪人家叫你傻柱呢,人家是上门讨肉的,这不让我削了一顿赶出去了吗?”
“咱们家来客了,这院儿里谁不知知道啊?刚吃上她就拿个碗来,这人也太不讲究了!”
“嗨,你跟她计较干什么?她不是家里困难吗?肯定是小孩子馋肉了!”
“得,赶紧那天他们家孩子偷人许大茂的老母鸡不算开荤,这才转眼的功夫,又馋上了!”
“得,我说不过你!”
“你那是说不过我吗?你那是没理,你就是一烂好心,见人家装可怜就恨不得把自己家好吃的都给人家送去了。”
“冉老师,您是老师,您来评评理,都说她们家困难,可这谁家就不困难呢?院儿里三天两头的给她家凑东西,就这还不够呢。”
“咱们家爸刚走的时候不困难吗?怎么不见我出去偷鸡摸狗到了饭点儿就拿着碗上人家里了?”
“咱们院儿里的二大爷不困难,一家几口人就指着他那点工资,怎么不见闫家兄妹几个学成这样的?”
“合着就他们困难,别人都是欠了他们的,什么好吃的都得有她们家一份儿,吃就算了,你也没少给他们吃,今儿不一样,这明知道咱们家我嫂子来了,还上门来讨人嫌,我看就是故意粉。”
傻柱不想雨水一肚子牢骚,被她叭叭的一通话堵得闭上了嘴。
冉老师这会儿看她这么能说也是愣愣的看着她。
半晌才有些疑惑的问道:“雨水,你是说那贾梗,就是棒梗,他偷人家的鸡?”
“冉老师,这事儿我可不是我胡说八道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就是那小子偷了院儿那许大茂的鸡,还赔了人家五块钱呢。”
“要我说她们家是困难,可也不至于到这个份儿上,他爸抚恤金以前的工资,她妈每月厂里也开工资,院儿里时不时的接济,可比好多人家过得滋润多了。”
傻柱一脸茫然,“她们家哪里滋润了?”
玄初剜了他一眼,“咱们院儿里就你眼睛拿来做摆设的,那家里的老太太吃得肥头大耳的,孩子妈也是丰腴得很,她们兄妹几个又哪个面黄肌瘦了?就这还把孩子养成一身坏毛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