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什么手段?现在又不是以前,谁敢乱来?我找政府去。”秦大壮磕了磕烟斗道,自家女儿干活利索,在家里多待两年不正好?
“大壮哥,你怎么就不开窍呢,现在淮茹的事只是口头上说了吧?”贾振业说着,“真要是反悔,你也不能把人家怎么着。”
“这城里年轻人心眼子多,要是使手段,真出了男女关系的事,你这女婿就跑了。到时候你找政府还有用吗?”
贾振业显然也是考虑这些事情,才让秦福海与贾大妞的婚事这么定下来的,要是没这顾虑,秦福海且等着吧。
秦大壮听了,也略一思索,“振业,你不会也是这么想我家福海的吧?你说你这人心眼子怎么这么多呢?”
“这能怪我啊,这些事小的想不到,咱们老的不得顾虑到啊。以前旧社会时,村里进城打工的,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嗯,你这说的是,可是现在淮茹岁数也不到啊。”秦大壮瞅着犯愁道。
“你啊,还是个顽固性子!我听县里就有年轻人,岁数不到就先办个事实婚姻,等岁数到了再领证的。”贾振业说着。
“如今福海和大妞去城里,还要东旭去照应着点,你不赶紧让东旭和淮茹办个事实婚姻,还等着干嘛啊?”
“东旭在村里喊我声二伯,但是隔的太远了,远不如从福海这喊声大哥。”
“呃,可是这彩礼?”秦大壮犹豫的说道。
“这彩礼,按照村子里10块钱就顶天了,你要是多要一分,你看看淮茹和不和你干?”
“大壮哥,你这是把闺女往外赶啊,我跟你说,你要真把淮茹留家里两年,信不信,淮茹往后都不会踏入你家门。”
“不至于吧,振业,我自家的闺女还这样?”秦大壮说着。
“你那闺女,今天可是干了几件事的,不是个容易的。”贾振业说着。
“这丫头现在从心里就认了自己是东旭媳妇了,她以后说彩礼是多少就是多少,你要让东旭额外掏钱试试?”
随即贾振业将秦淮如在修坟时找贾继业要回房子和地的事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