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景听着她的笑突然暴怒,拿着手边的茶杯朝她砸过去:“用不着你来笑话我,滚!”对于这人喜怒无常的性子桂卿早就习惯,施施然的避开茶杯站起身:“也是,可惜你现在连滚出这个院子也做不到,我就不在这儿陪您唠了。”
这一排矮屋她早就求徐道长设下专门针对乌景的法阵,旁人能进能出唯他一个被困住,甚至还会在他试图逃出来时祭出业火灼烧他,这就是他乌景需要承受的代价。
这回轮到桂卿心情好了,哼着歌儿就回了南苑的下人屋,秋喜还被她哼歌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地起身看她:“桂卿姐姐,什么好事儿让你乐到半夜啊?”“没什么事,快些睡吧。”她哄着人赶紧睡下,可不能让今晚的事儿多让一个人知道。
那头的乌景在桂卿走后还顿了一会,才又开始絮絮叨叨开始讲段青山小时候的事情,不过这回不是单他一个人的声儿了,有一个像是变声期小孩的声音在闷闷的附和着。
次日明悦溶被陈钧叫醒,出了房间就在餐厅看见了徐秋恒,她侧过头去看挂在墙上的钟:8:00。是不是太早了点?她随着陈钧坐到餐桌边,沉默着咬了一口覃姨做的蘑菇包,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你们怎么不吃?”
陈钧就坐在她旁边,听她一说也狠狠的咬了一口包子:“我吃着呢姐姐。”一副吃个饭也要邀功请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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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徐秋恒不大自在,没想到这一家人起来得这样晚,换做在祁砾山徐渊已经起来做了半小时早课了。
他在餐桌前坐如针毡,还好明悦溶没让他多尴尬,看陈戴军他们没开口的心思便想先开口打破僵局,将嘴里的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才问他:“徐道长,您是有什么进展了?”
“就是你身上的扳指,段家村那位道行深厚,你带着他的东西难免会有东西找上门,怀璧其罪嘛。”
徐秋恒掩饰性地低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做个隐藏气息的法术。”明悦溶闻言一挑眉,拿纸擦拭干净自己的手后去摸坠在心口的扳指:“会对扳指的主人有伤害吗?”
“绝对没有。”徐秋恒没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连忙答应后又觉得自己的反应过激了“段家村的事情也是我办的,总不会一下得罪两头。”
明悦溶往脖后摸了半天也没能解开那条红绳的系口,站在一旁的覃姨见状上前替她解开,取下后放到她的手心里,握着微凉的玉扳指明悦溶问他:“给你做法要多久时间?”
“一天。”徐秋恒报了个很正常的时间,但她还是犹豫了,一旁的萧宙看清她脸上的犹豫在桌下踢了踢她,“我可以去您的道观借宿一晚吗?”
现在的明悦溶离开不了这枚扳指,不是已经习惯有这枚扳指的存在,是心理上没法接受没有段青山存在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