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你叫我们晚饭去听叙话,可我同表小姐在偏厅等了许久也不见你来,桂卿壮着胆子去叫你,发现你已经烧得神智不清在喃喃自语了。”黄朔将保温盒都打开摆在她面前,又不甚放心的看看周围,随后一抬手扬起一道浅浅的阴气屏障。
“你在喊少爷的名字,后头似乎是极其痛苦,抱着手臂疼得青筋暴起,表小姐掀开被子发现你的旧伤像是被人挑开了一样在迅速腐烂脓化,我只能把你送到医院,还好也就是普通的感染,至于昏迷…”他摇摇头:“也就是一天一夜,医生那边的说法是烧得太严重没办法清醒而已。”
明悦溶听着,眼睑垂下去看小桌板上的各色粥品,又开始机械性的进食,可到底睡了很久胃里空落落的吃不下多少,只喝了几口就放下小碗去看他:“还有什么事?”
黄朔收拾的手一顿,微微收敛了一下眼神才低着声音回应她:“明弘那边来了个电话希望你抽时间再过去一趟,旁的没有了。”
她没什么反应,嗯了一声之后就找黄朔要手机,把人赶出去之后拨通了徐秋恒的电话,两个小时之后明悦溶已经坐在徐秋恒挂名的小道观里头喝茶了,那个给她斟茶的小道长看看她包裹严实的左手决定等明悦溶喝完这壶就上白水算了。
省得徐馆主的朋友伤着还睡不着。
好在徐秋恒来得很快,还没等明悦溶喝完那小小一壶的茶就已经风风火火的进来了,他挥挥手让小道士下去,盯着低头喝茶的明悦溶开口,“你说有点疑惑想问我指的是什么?”
“我的梦,好像不太对劲。”明悦溶掀起眼皮看了徐秋恒一眼:“我这段时间梦见过段青山,或者说,我梦见了段青山活着的时候…像是一个旁观者视角的看他的记忆。”
徐秋恒闻言眉头紧锁,忽然盯着明悦溶的脸仔细打量,换做以往明悦溶早就先一步撇开脸,可今天只是无畏的微微抬起脸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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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该发觉这件事的不对劲,可那会坠在段青山织就的爱情密网里只当作是两人心意相通时的记忆共享,可在失去段青山之后大片大片的空档期让她反反复复的回想记忆。
最后这次的梦让她确认这一切是连段青山都不曾知晓的秘密。
哗啦!
徐秋恒有点震惊,看着明悦溶的眼神有着陌生和惧怕,忽的他摁住自己的右眼喊出一声极其痛苦的叫喊,门外的小道士闻声将他扶出去,徒留明悦溶一人坐在厅里发呆。
有些无言的摸摸自己的脸,明悦溶看着那两个人离开的背影有些无语:“为什么看着我的脸会发出这种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