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敢冲动做出冒头的行为。
她唯一能做的是只要自己的本心不被这些糟粕思想污染就好。
木子一手搭在了张玲的肩膀上宽慰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没事,孩子的母亲没短视。我观那孩子聪明的紧,应该不会受到母亲的影响。”
张玲因为木子确实了解到她在想什么而一脸诧异。
木子是想告诉他,注定不凡的人是不需要她来担忧的。
相反,注定平庸的人即使为他担忧一生也无济于事。
“真是这样吗?”张玲期待一个肯定的答案。
木子冲着她微笑着点点头。
张玲这才释然的笑了。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两个人太让人火大了。有什么事情总是不带上我。”阎瑗也离开了木子坐在一旁,像个使小性子的小姑娘一般噘嘴说。
张玲早已经免疫了阎瑗的小性子,木子极为担忧的询问道:“没,没有不带你,你别误会。我们只是……”
话还没有说完,一声狗叫声之后,接着那小女孩的妈妈的暴怒的声响起。
周围的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只见那女人指着商场保洁说:“臭保洁,你眼瞎啊,你拖把碰到了我的宝贝红蜻蜓。”
保洁误认为真把对方的孩子碰到了。以自己为圆点环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除小女孩外的其他孩子。
保洁一脸委屈的看着那女人解释说:“对不起,我只是小心碰到了你脚上的黑靴子。这儿哪里有什么宝贝红蜻蜓?”
“什么?”那女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原地跺了几下脚,心疼的看着自己羊绒皮小尖头女靴,“你竟然还弄脏了我的鞋子?”
“没关系,我帮你擦干净就好。”保洁一脸愧疚的掏出一张纸,连忙俯身要给那女人把鞋子擦干净。
女人抬脚把保洁踹倒在地,同时厉声指责道:“别碰我,臭保洁,别把你身上的穷酸气沾染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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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洁一手握着肚子,痛苦的脸色煞白,龇牙咧嘴却没叫喊一声疼。
那女人没有搭理保洁,还把小女孩丢在一边儿,紧张的连忙检查着,蹲在一侧椅子上的狗是否受伤?
“红蜻蜓,别动,快让妈妈看看,你哪里受伤了?”
周围不少人本来因为那女人让狗上了餐桌不高兴,此时又看到那女人如此暴力的欺负保洁。
有不少人愤慨的立刻的掏出手机,有的拍了几张照片,有的干脆打算来一个现场直播,号召更多的人来谴责女人。
对,围观之人做到的也就仅此而已。
没有人上前当面谴责女人的恶行,也没有人过去搀扶起保洁,询问一下保洁是否需要送医?
张玲看到这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猛然起身,打算替保洁说一句公道话。
不料,木子的手却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也随着站了起来,在她的耳边说:“不急,你看那个小女孩。”
张玲看到小女孩此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迈着不太稳健的步伐,却充满了无限爱心的走到了保洁身边,有些婴儿肥的小手抱着保洁的一条胳膊,有点儿奶声奶气的声音却足以震撼全场。
“阿姨,你没事吧!可以重新站起来吗?你别生气,听爸爸说,我妈妈更年期到了,脾气有些暴躁,我替妈妈向你道歉。看你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叫个医生?”
听着小女孩的话语,张玲心中无比欣慰,看样子真如木子所说,注定不凡的人从来都不需要外人来担忧。
不过,也让张玲费解的是那些围观者,听到了小女孩的话语,竟有人发出了怪异的笑声。
这笑声如果是他们笑自己,那张玲觉得这些围观者还有救;这笑声如果是在笑那女人,那张玲觉得这些围观者已经病入膏荒;这笑声如果笑的是小女孩,那张玲只能认为这些人已经连同灵魂死去了。
那女人这时候发现自己的女儿跑到了保洁的身边,神经紧张的连忙跑了过去,一把将女孩抱在怀里,充满警惕的看着保洁质问:
“好你个臭保洁,这是准备要拐走我可爱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