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对呀!
绝交,怎么还会被热烈的拥抱着?
他还没有想明白原因。
陈剑就在他耳边铿锵有力的说:
“从此你就是我亲哥。等你结婚了,我保证送你一份大大的惊喜。”
李想的脸被涨得通红,让一旁的张玲误以为,他这是难为情。
其实,陈剑拥抱李想的姿势有问题,致使李想呼吸困难。
他艰难的尝试要把陈剑推开,但仅仅是给自己带来了一丝喘息机会。
他趁机咳嗽了几声,并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说:
“放,放开我。你要是再,再不放开我,恐怕你就无法看到我结婚了。”
“为什么?”陈剑心中有些疑惑的问。
不但没有放开李想。
还误以为他不够亲近李想。
于是拥抱的力度又增加了两分。
李想将强行推开无望,也无法发出声音回答。
他只能捏拳捶打着陈剑的后背。
陈剑没有等到李想回答却等到了李想对他拼命般的捶打。
他实在有些无法理解的将李想推开,并咆哮的质问:
“喂,你什么意思?不回答我的问题就算了,还一个劲儿的打我。我……”
当看到李想大口喘气呼吸的模样,又听到一旁张玲捧腹的笑声。
陈剑这才没有冲动表达出要与李想绝交的想法。
李想终于缓过劲儿的埋怨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我若不打你,今儿就把小命一准交代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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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剑连忙开口说了一个“对”字,但又听到一旁张玲的笑声,便瞬间改口对张玲说:
“嫂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知道李想在受罪,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一下呢?你该不会在盼着这种事情发生吧。”
陈剑为了推卸责任,这一招祸水东引简直绝了。
这种计谋若是用在夫妻生活多年,早已经对彼此存在信任嫌隙,必定会引发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
可是张玲并不打算回答陈剑这个问题。
而她淡然的目光却看向一旁的李想问:
“你觉得呢?”
她想他若是依了陈剑的意思。
那么她立刻就带着小豆子离开这里。
李想并没有直接回答张玲这个问题。
而是当着她的面抬手狠狠朝陈剑的胸膛砸了一拳。
陈剑刚想抬手反击,他接着摇头大骂道:
“陈剑,你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儿小心思。你在我的暴力提醒下都没有意识到。你说你还能意识到什么提醒?”
“我……”陈剑语塞。
李想继续斥责道:
“陈剑啊陈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推开我之后,那句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若是想,我绝对保证对你没有一丝留恋的赞同。”
“不是!我,我不想。”陈剑惊慌了,但还是有点儿不理解问,“可是李想,我们朋友很多年了。你不至于真的没有一丝留恋吧。”
李想冷笑一声道:
“朋友!你不觉得这个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很可笑吗?”
此时的陈剑,仿佛已经彻底忘记了晚饭时,父亲对他说的话语。
可笑的向李想问出了一句“为什么”。
李想失望的摇摇头说:
“是朋友,你面对自己对我犯下的错误都不敢承认。竟还有脸想着挑拨我与张玲之间的感情。像你这样的朋友,我真想不通有什么可值得留恋的?”
“我……”陈剑仿佛终于想起了父亲对他说的话语,脸上终于浮现出几分愧疚之色说,“对不起!”
李想冷漠的看着陈剑摆手道:
“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我顶多认为自己眼瞎了。竟天真的把你当成近乎亲人的朋友。你实在想说对不起就对张玲说。”
李想的话犹如一根根淬了剧毒的钢针,把陈剑的心脏扎成了一只蜷缩的刺猬。
“不是!那个……那个我还想问……”
没等陈剑把话说完,李想看了一眼张玲,便生气的转身离去了。
他刚跨出张玲卧室的门,脸上随即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
那感觉就像是在庆祝他顺利逃脱张玲貌似问不完的问题。
不过,他刚意识到父亲与阎瑗都在门口。
父亲一把将他扯到身边轻声问:
“李想,你刚在笑什么?”
李想机智的辩解道:
“我笑了吗?伯父,你一定看错了吧。”
父亲刚想开口拆穿,李想就示意其安静听里面的动静。
而他的耳边随即又响起阎瑗的耳语:
“姐夫,你刚刚确实笑了。”
李想看着身边的阎瑗问:
“你想干嘛?”
本来俯身侧耳倾听的阎瑗,突然站起了身体,看向站在门口的张玲说:
“玲玲,我与伯父刚刚看到李想一出门就笑了。那笑容很奇怪!不知道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