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的话无疑是戳中了阎瑗的内心。
她很想当即开口否认这个说法。
但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乖乖选择点头承认了。
钱叔微微一笑的继续说:
“阎瑗,你与张玲之间的关系。我们这些街坊四邻都是知道的。”
阎瑗脸上浮现出骄傲的笑容说:
“嗯嗯。那又怎样?”
钱叔接着说:
“因为你的品行早已经惹得周围这些街坊的嫌弃。所以你若没有张玲这层关系。我敢打赌街坊们没人会愿意认识你。”
这里的品行就是指的阎瑗总是频繁换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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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街坊都因此背地里调侃阎瑗。
说若不是对张玲的品性知根知底。
他们还一致认为阎瑗是那种自甘堕落的站街女。
老街坊们的思想有些传统。
自然是不愿意与自甘堕落的女人有任何交集。
阎瑗闻言气得直跺脚的冲着钱叔大喊:
“凭什么?钱叔,我阎瑗自问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什么?”钱叔也冷笑了一声接着说,“这么说吧。你当初为何看不上那个有一个教导主任父亲的街溜子?”
那个街溜子上学时有追求过阎瑗。
送花,堵门、为阎瑗打架等什么事情都做过。
所以街溜子对阎瑗的执着惹得街坊四邻们无人不知。
甚至还有不少人认为阎瑗与那个街溜子就是绝配了。
但阎瑗说什么都坚决的拒绝了街溜子。
阎瑗没有过多思考的说:
“我阎瑗既然选择了和张玲成为了朋友。自然就不可能堕落到整日与一个街溜子为伍。”
一声意味深长的“对喽”。
钱叔就推搡着让阎瑗赶快立刻帮张玲把相机送上去。
阎瑗还有些不明白的追问:
“钱叔,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呢。干嘛要推我离开?”
钱叔有两分恨铁不成钢的严肃地说:
“看着一个聪明的孩子。今日怎么就犯糊涂了呢?答案你都已经说出口了。还问我要什么答案?快走!别让张玲等急了。”
阎瑗这才恍然大悟!
对呀!
人以群分。
她阎瑗不愿意自甘堕落拒绝接受街溜子。
而她在这些街坊邻居眼中就和当初的街溜子没有多少区别。
自然不会轻易的接受她阎瑗的融入。
原来她阎瑗还真的是沾了张玲的光。
这才可以融入当前处处都有着浓郁人情味的环境里生活。
钱叔的嘴绝对是开过光的。
说是别让张玲等急了。
张玲等急了的电话就又打了过来。
没想到阎瑗的一时间好奇又耽误了不少功夫。
张玲表示说要不是害怕耽误了小豆子去参加活动的时间。
她才不愿意三番五次的打电话催促阎瑗赶快回来。
为了不失信于孩子。
阎瑗不敢再多耽搁的一步两个台阶的跑上了楼。
只是眼看就差两步就要到了张玲家所在的楼层。
阎瑗的双腿因为酸麻感出现了意外。
一只脚抬的不够高就重重的踢到了台阶。
一个吃痛的身体前倾的又把腿磕在楼梯上。
接连的伤痛让阎瑗浑身直冒虚汗。
进而全身瘫软的一时间无法使一点劲儿。
尽管如此。
阎瑗都没让照相机磕碰到。
恰巧!
休息日的这个时间楼道里看不到其他人。
阎瑗只能听到自己吃痛的呻吟与急促的心跳声。
瞬间有种她的生命就要交代在这里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
家中餐桌已经收拾完。
碗碟都已经洗涮。
小豆子兴致勃勃的缠着李想。
正在选择在什么地方拍全家福。
有两个最佳地点。
一个就是餐桌这里。
李想觉得拍全家福选择餐桌前。
不管怎么看都显得不够隆重正式。
一个就是会客的沙发上。
只是沙发背景让张玲甚是嫌弃。
主要嫌弃墙角摆放了一个富有年代感的破柜子。
这个柜子不但外观看着陈旧。
而且有多出已经出现严重漆皮磨损的。
更是有一条腿是半断的状态。
即便靠着墙也让张玲都不敢上手碰一下。
生怕一碰就让柜子瞬间四分五裂。
张玲曾多次要求把这个柜子给丢了。
顺便换成她早就想要搬回家的一套多功能柜子。
柜子上不但可以摆放花瓶、书籍、红酒等摆件。
而且还有一个张玲特别喜欢的茶水吧台功能。
可是最后都被父亲以张玲思想太过于败家给无情拒绝了。
今天张玲突然想借着小豆子要求拍全家福的机会。
引导着让小豆子提出把柜子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