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强忍着怒火,继续听徐定辙说下去。
“既然如此的话,那张大人可一定得派人好好查一查这件事情,若是令公子出了什么意外,那你们张家的香火可就……”
徐定辙故意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这种欲言又止的态度,反而更让人难受。
他心里已经开始暗自发笑,这种羞辱张淮义的机会可不多。
更何况,张协这个祸害已经死了。
这对整个宁州城来说,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这些年来,张协在宁州城作威作福。
不知道多少人都盼着他早点消失。
每一次他闯了祸,都是张淮义在后面擦屁股。
久而久之,张协就变得越发放肆。
连徐定辙都觉得,张协死了对张淮义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以后不用再为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收拾烂摊子。
当然,这种话他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否则必定会被张淮义记恨。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张协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分。
他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