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都不对，凌杉有点委屈。

“没有！我只给你看过。”

林飒飒当然知道，天狼战队需要明星选手，但也没有到要他们卖肉的地步。

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说出那些不太好听的话，在得到男人顺从的回答后，心情会更加愉悦轻松。

“不是为了粉丝，是想要给你看，拍照之前做几个俯卧撑，肌肉就会充血显得更大……”

见林飒飒半晌没有回应，以为她不信，凌杉犹豫了好几秒，才红着耳根低声说出口。

这倒触碰到林飒飒的知识盲区了，没想到男人的花招有这么多。

“好啊你，为了勾引我，这么不择手段是吧？”

凌杉又闷着不说话了，这种暗戳戳的心机被点破，确实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线下的凌杉和之前直播时候的凌杉真的像两个人。

没有那些背得滚瓜烂熟的哄老板的油腻套话，整个人闷闷的。

林飒飒跟之前对比一下，就忍不住翻旧账。

“又在这不吭声装高冷？你以前直播的时候不是挺会撩老板的吗？”

原本就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凌杉，听到林飒飒后边这句话，更是沉默起来，半晌只挤出来一句。

“对不起……”

他有些难堪，和林飒飒相识的场景本就不怎么美好，主播与老板之间的关系，说句不好听的，有点像赛博青楼。

为了赚钱，他学了很多油腻的套话，也确实要哄老板。

对生父傍富婆深恶痛绝，自己却也走上了这条路，行为与自己的认知截然相反，矛盾又痛苦。

即使是为了赚钱供养母亲，凌杉也从心里厌恶这样的自己。

有谁能接受自己的男朋友曾经做过卖笑主播这件事呢？

凌杉一直以来都是有些自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