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房相想着喝的已经潮了,看样子在喝就要断片了,不过房二要的就是这个好时机。
“爹,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不要讲。哈哈哈哈”
“娘,你看爹,欺负人。”
“哈哈哈,我儿勿怪你爹太高兴,你但讲无妨,娘给你做主全答应。”
这一家人其乐融融,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式,也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更没有这么高兴在一起过。
“东西两市的酒楼要归我管,利润我取一半。”
“没问题,”
“城南的庄子,归我管,你们不能插手,管理不好你们可以收回。”
“没问题。”
“爹,我能不能不去国子监念书了?”
“没问题,你说什么?你不想念书了?不行不行。”
“为啥呀爹?”
“这是爹拉下老脸为你求来的,你自己不知道你去年就被国子监劝退两次吗?”
“爹,今时不同往日,往日不回头,今日不挽留,我还要面对我第二个劫难呢?”
“什么?还有第二劫难?房相卢氏房遗直三人齐口出声。
房二故作深沉:“是的”
“儿啊,你可别吓唬娘啊,这第一劫难才刚刚过去,怎么还有第二劫难呢?”
房二是后来人,学过一些历史,看过一些资料,肯定知道这高阳万一要是真下嫁房家,这房家还有安生?
自己绿帽子王不就坐实了?老爹不得被气死?全家不得因为谋叛而满门抄斩?
“爹,娘,大哥,我真的不是吓唬你们,第二劫难涉及我们房家全族的性命,我岂能儿戏?清平子高人的话你们不会也不相信吧?”
房相一想顿时觉得事态严重,今晚的种种神奇,以及房二的彻底蜕变让他不敢对清平子高人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