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们皇家不高兴就行了,怎么不高兴怎么来呗,比如行不善之事,比如有损皇家颜面,当然大逆不道杀头的事我不会做的,爹你看行不行?”
“嗯,此计甚妙,只怕你一旦做了,那就逃不过皮肉之苦啊,”
“无妨,无妨,只要我能过了这个劫,咱们房家过了这个劫,我受点皮肉之苦算什么。”
“那你想怎么做?”
“我想去砸青楼,就砸长孙小狗家的,长孙冲把青楼开在我家隔壁,看着就烦,他家酒楼也开在我们家酒楼旁边,分明就是跟我们房家过不去。”
“好,就砸长孙老狗家的青楼,那老狗与我政见不和,处处作对,自打长孙皇后仙逝,没人压得住那老狗了。”
父子俩很快达成协议,要说别人家的还好,一说长孙家房玄龄就来劲。
“爹,我,…我………”
房二吞吞吐吐,不好意开口,内心发誓我一定要做个有钱人,跟爹妈要钱怎么好意思开口呦。
“俊儿,你怎么了?有话但说无妨。”
到底是卢氏门清,一看房二这样就知道他要干啥。
“老爷,我儿这是没钱了,他这是跟老爷你要钱呢,哈哈哈。”
房相惊讶,“房俊我来问你,今日你娘亲与你在账房直走铜钱三百惯,白银二十两,你的钱呢?都哪去了?
“爹啊,我渡一劫借的百家因,需还万家果啊,那些钱自然是用出去了啊,别人不说就咱们本家房二哥,我就给了足足两贯钱,爹爹一打听便知。”
房相听完点点头,“不错,你做的对,发散一些钱财挽回房家的声誉,上策。”
卢氏作为房家主母,这一切她尽收眼底,小的要钱,老的肯定不会给的,多年来一直如此,该怎么对付他们她最清楚。
也不管那么多,起身依附在房相身上,直愣愣的看着房相,房相大惊失色,只要平时卢氏做出这般姿态,一般都是要夫妻敦伦的前奏。
“夫人不可,孩子们都在呢。”
卢氏不管,伸手抱住房相的腰,只一摸,就摸出房相的钱袋子,顺手丢给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