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近时日,出尘癔症频频发作,月余便复发四次,老夫头痛啊。”
“伯伯没请大医看看嘛?听说孙老先生号称药王,药到病除,传的可是神乎其神啊。”
“瞧是瞧了,说此癔症他也是束手无策,不知病症便无从下药。”
“伯伯可否与小侄说说娘娘这癔症病发时的症状,没准小侄可以帮嬢嬢缓解一下病痛也说不定啊。”
李靖望了望房老二这面白无须的俊脸,还是觉得他以前的大胡子帅一些。不太想打击他,毕竟他一个晚辈也是好心好意。
“二郎,你说你好好的胡子,刮了做甚,现在让人看起来越发感觉,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再说了,连张大医,昝大医,孙神医都束手无策的癔症,你一个瓜怂懂得甚。”
房老二看着李靖刺激他,顿时不满道。
“伯伯怎能以貌取人,我虽年幼,却也受家师清平子教导多年,不信你可以问问我爹去。”
李靖听到房老二提起清平子高人,也收起轻蔑之色,毕竟今日好再来大酒楼,房相吹了半天的清平子高人。
说清平子高人如何如何,怎么这么了得,他儿房俊得高人指点活命什么的。
房相为人,李靖是清楚的,觉得房相不是那种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辈,既然连他都推崇备至的人,肯定是有些真本事的。
“连伯伯都觉得我留胡子比较帅是吧,我这不是封爵了嘛,我娘非说我留胡子不好看,硬是给我剃掉了。”
“李伯伯我不是跟你吹啊,我以前那大胡子可是大有来头,是我跟一个高人学的。”
“哪位高人是家师的挚友,小的只见一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