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什么戏?”
李靖皱眉。
“房二,做戏对治病有用的话,那要大医有何用,你快别瞎闹了。”
李尚剑显然也是不相信房老二的。
“行不行得试过才知道,我还没试呢你怎么知道就不行?那你们不信我,行我走了,告辞。”
房老二说完起身便走,是真走,他有点生气了。
李靖见房老二真的要走,立马喊住他,觉得自己确实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瞧过房老二。
觉得他一个瓜怂怎么可能会治病,说的多都是浪费口舌,却没想到这孩子里里外外都是关怀自己夫人的身体。
“二郎,且慢,还没说怎么做戏呢,你走什么呀?”
房老二回头,又走到李靖身边。
“伯伯,贱哥儿不相信我,怀疑我,你叫他给我道歉。”
李靖板着脸。
“剑儿,道歉。!”
李尚剑捏着鼻子,忍你小子。
“哥对不起你,哥不该怀疑你。”
房老二傲娇的哼了一声,接着对李靖道。
“贱哥儿诓骗了我的金叶子,就今天在我家门口。”
李尚剑睁大眼睛,内心妈卖批,不是你说请哥几个喝酒的吗?咋就成我诓骗你的金叶子了。
“还给他。”
李靖板着脸,声音阴沉。
接过贱人递过来的金叶子,心里暗爽,叫你今天弄我的金叶子,我还不是照样在你家找回场子。
完全无视脸黑如锅底的李尚剑,张嘴对李靖说道。
“伯伯,二郎要做的戏,就是找一件黑色的衣服,一件白色的衣服,涂满血,丢在院墙上,说是被娘娘砍烂的恶鬼服装。”
“然后找两截较长的舌头,牛舌,马舌都行,就说是被娘娘砍下来的索命恶鬼舌头,地上撒上鸡血,狗血都行,咱就说是恶鬼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