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我可是专业的。”
很快,陈雨将一个木制的小盒子从门缝中递了出来,又迟疑地看着我:“要不,你也在这儿休息会儿?反正里面还挺宽敞。”
“不了不了不了,不好这一口,告辞告辞。”
我接过盒子,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这酒店贵得我心疼,所以我打算晚上送常香玉跟她妈见过面后,在她的房间或者她家沙发上对付一宿。
能省一笔是一笔!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下楼之后哪儿也没去,就在大厅的沙发上打起盹儿来。
那老板刚好也没什么事儿做,见我不走也不上去,便跑过来和我聊聊天,聊聊关于女人,和他开了这个酒店之后,平常根本不可能看到的一些所见所闻。
比方说,某老师跟学生,某老师跟某老师,某位领导和某老师或者某学生,或者什么什么的,乱七八糟的排列组合应有尽有,听得我啧啧称奇。
老板掐掉了烟,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这其实都不算什么,你是不知道,我还见过和尚带女人来开房的!”
“什么?”
我一愣,下意识问道。
老板道:“和尚啊,咋地了?”
我竖起大拇指,道:“牛!”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期间我除了送过一次外卖上楼,其他时间都在大厅里和老板侃天说地,从女人聊到政治体育文学艺术,老板也是贼能侃,愣是没断过词儿。
就在我们相谈甚欢,准备去把酒言欢的时候,陈雨的电话到了:“我好像看到黄金凤出来了,出发!”
无奈,我只能和老板下次再约,等陈雨下来后两人急匆匆的出了门。
远远的,我看到一个和照片极其相似的女人,穿着一身洛丽塔小白裙,搭着猪腰子鞋,挎着个小包,一蹦一蹦的上了出租车。
我们连忙拦住了一辆车,上车对师傅道:“看到前面那辆车没,跟上。”
司机师傅一脸不屑:“细匣子透神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