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两个字,咬得格外的重。
“不必了!”
话一出口,薛成玲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恢复了一下表情,道:“我只是送份请柬就走,不必大费周章。”
说着,她打开包,将一张烫金的请柬放到了台面上,对我道:“我父亲五十大寿,邀请了南京各个圈子里大有名头的一些人物。”
“你现在自己做生意,若是能多结交些上流人士,将来对你的事业也有帮助。”
“一张请柬,只能供一个人入场。”
上流人士四个字,咬得格外的重,还特地强调了一个人入场。
我正要看那请柬上写的啥,沈玹柔上前一步将请柬收下,微笑着对薛成玲道:“既是如此,那我便替老板谢过了。”
“姑娘要不坐一会儿再走?”
沈玹柔这句话,表面上是挽留,实则是下了逐客令。
我试探性地开口:“那个,不用这么……”
“你闭嘴!”
一人一鬼瞬间达成共识,几乎异口同声地对我呵斥道。
我委屈得像个一百六十斤的傻子,躲在柜台后面不说话了。
薛成玲率先开口道:“既然请柬已经送到,那我就先不打扰了,改日再来看望妹妹。”
沈玹柔本身就长得很精致,再加上过世的时候就是十五六岁的模样,所以也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容貌,这一口妹妹,立刻让她矮了一头。
沈玹柔侧过身,让出一条道儿来,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贵客临门,小店蓬荜生辉,今日招待不周,还望贵客海涵。”
这句话加上她的动作,翻译过来就是:我是主你是客,恕不挽留,拜拜了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