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活下来的几个人资料我也都看了,光从资料上看,已经看不出更多的问题了。
将这些资料看完整整花费了一上午的时间,陈雨看到最后已经趴在桌子上打盹了,我怕她着凉,所以就把外套披在了她身上,独自一人继续翻看。
期间郝云飞过来找过我,非常硬气地问我东西检查的怎么样了,我告诉他东西检查过了没问题,我已经丢马桶冲掉了,这一次算你厉害。
这可是男人之间最高级别的称赞了,果不其然,郝云飞三两句好话一听,屁颠屁颠地走了。
直到肚子实在饿的不行,我才把陈雨叫了起来,看着她一脸迷茫的样子,不禁怀疑道:“你这两天晚上是不是做贼去了,这要是遇上紧急任务出外勤怎么办?”
陈雨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道:“天冷了,该冬眠了。”
吃完饭后,我和她简单的交流了一下卷宗的内容,结果陈雨知道的也不比我多,她甚至也没有去过现场。
而且,卷宗方面的事情她可以帮忙,但是实际行动,她可没办法陪着我,只能我自己去。
于是乎,我拿着他们警察局签字盖章的介绍信,被赶了出来。
我靠!
我对着警察局狠狠的竖起了一根中指,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但是事情已经应承下来了,现在撂挑子显然不合适,更何况我还惦记着那二十万块钱呢!
我在路边拦出租,司机一听我的目的地都摆摆手表示太偏了去不了,要去只能自己倒地铁公交,气得我直跳脚。
凑巧的是,这个时候许久未联系的洪大师给我来了电话,寒暄了一会儿问我最近忙啥呢。
我叹了口气,把薛成玲她爹的事情一说,又说自己正搁警察局门口拦车呢。
洪大师一听,道:“不得了啊蒋老弟,薛司令员的事情竟然请你去帮忙,这个忙帮下来,人情可就大了!”
“不知道蒋老弟的贼船上还有没有空位,能否带上我洪某人,到时候我洪某人可以在你尊师那边美言几句,让他多教你点压箱底的法术。”
我略一思考,便答应了洪大师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