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寻思一琢磨,时间就来到了半夜,外面忽然没由来地刮起一阵山风,吹得他直哆嗦,无奈之下只好起身关窗。
也就是这一起身,托觉张三看到天边飘来一片乌云,径直飘到了自家屋顶,一个人影按落云头,噌地落入了自家后院。
托觉张三说,他也是个略通巫蛊之人,所以这下立即想明白了,他家是遭了妖精,自己的弟弟是被妖精迷了心智,只怕如此下去,元阳尽失,命不久矣。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托觉张三想尽了各种方法,甚至去西昌找了不少有名气的大师,想要把妖精赶走,却一直没什么效果,甚至还把大师吓傻一个。
他有心回滇南找族里的大巫师,一怕回去就被人摁了,二怕一来一回时间耽搁,等到回来的时候,弟弟的命早都没了,只得守在这里,到处寻找续命的法子,好歹能拖一天是一天。
巧得很,今天他上街,刚好就见到我了,不,应该说见到了我怀里的伊犁鼠兔,顿时走不动道儿了。
他一直盯着鼠兔,一直跟到了酒店,想找我又不好意思敲门,凑巧在楼下碰到了有人往我外卖里下毒这事儿,于是心生一计,便有了接下来的这些事儿。
我听完了他的话,把肩头的鼠兔抓下来,托在手里仔细端详了半天,疑惑道:“伊犁鼠兔的作用这么大吗?”
我知道它是补品,却没想到它这么补,居然还有类似吊命的功效。
鼠兔不屑的瞥了我一眼,扭过头去,高高地扬起头颅,一整个傲娇脸。
托觉张三点了点头,身子一矮就要跪下,被我连忙拦住:“使不得使不得,有事儿说事儿,别折我阳寿!”
“我求求你,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救救我弟弟吧!”
安慰了好一阵,托觉张三的情绪总算才平复下来。
我先说说我的想法。
我觉得太奇怪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就是自打进入川渝以来,几乎每一件事情都不在我的可控范围之内。
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