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洪春被他盯的直发毛,整个身子往左边一挪,那洪大师呢,也跟着往左边挪。
殷洪春又往右边一跳,洪大师也跟着往右边一跳,就这么正对着殷洪春的脸。
殷洪春呢,也确定了洪大师是在盯着他脸看,弱弱的递上一瓶水,道:“洪大师,您喝水啊,别老这么盯着我看啊!”
洪大师刷地一下伸出手,却是没接水,而是疯狂掐算了起来,一边掐,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大约掐了三两分钟,洪大师长出了一口气,咦道:“奇怪啊,怎么这么奇怪呢?”
“春儿,你难道,一点儿都没有感觉,身体有一丁点儿不适吗?”
“不适?”
殷洪春没想到洪大师一开口就这么严肃,也是愣住了神,眼巴巴的看向我:“老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要还当我是自己人,有话不妨直说!”
这个自己人三个字呢,咬得有点重。
我知道,他有点不开心了。
洪大师和我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示意我来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对殷洪春道:“春儿,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可得有心理准备。”
见我愿意解释,殷洪春乐了:“害,这能有啥准备......”
“你,要死了。”
我打断了殷洪春的话,严肃道。
“我呸!”
殷洪春反应极快,立刻呸出一口唾沫星子:“老蒋,你这有点儿过分了啊!”
“我明儿个大喜,你今晚咒我死?亲兄弟都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我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就算是开玩笑,都该避讳一些不好的字眼,例如“死”啊、“驾崩”啊,以及污秽性和“脏话”之类的。
洪大师呢,也是一脸严肃道:“蒋老弟啊,你说话就不能婉转一点儿么?我来!”
说着,他转头看向殷洪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好屁来,最后蹦出来一句:“根据我和蒋老弟的观察,春儿,你最多,活不过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