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催并未惊慌失措,反而如打太极拳般,悠然调整着舞姿,巧妙地挡住了我的攻击。
我不甘心,紧接着又连续刺出数十剑,丹田内的炁源源不断地消耗,速度更是提升至难以想象的地步,但每一剑都被张催轻易地挡回。
“你就只有这点实力吗?”
此时的张催,哪里还有半点小姑娘的样子,倒更像是一个打量着猎物的野兽,浑身上下透露着嗜血的气息。
她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看得我心里完全没底。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让局里讨论如何定性,像你这种蝼蚁,杀也就杀了吧!”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审判。
下一秒,剑刚刚被荡开,还没来得及收势,我立刻便感觉到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逼近后脑勺,连忙施展战舞,从一个诡异的角度退了开来。
这一退,眼前的景象顿时看得我头皮发麻。
不知何时,我和张催竟然又回到了筒子楼的天井里,我刚刚所处的位置,已经被凌乱的血手印给淹没了!
这怎么可能?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明明靠着楚怀恒的牺牲,好不容易才从筒子楼里逃了出来,我就算再怎么不长眼睛,也不可能再次被引诱进来啊!
一定不是,一定不是......
我心中暗骂,但表面上却装作异常冷静,呵呵冷笑道:“原来,你的手段也就这么点啊?”
没别的意思,拖延时间,寻找解决方法。
然而,张催并没有回应我的嘲讽,而是耸了耸肩,露出一个吃定我的笑容,随即抬手一挥,顿时从四面八方,涌出一大片血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