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以后不准喊嫂子。”
“嫂子?不,槐花姐你到底啥意思?”
“啥意思?回头你去跟栓柱说,我不是他媳妇,他不是俺男人。你听明白了?”
三狗直接懵逼了。
“槐花姐,你这样以后咋做人?”
“甭给我喝迷魂药,也不撒泡尿照照,恁哥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就死了那条心吧。再看看你,好歹是条汉子,也是个硬不起来的怂货。”
槐花噔噔噔一扭一挎地走了,将三狗晾在二月的风里凌乱。
栓柱得到信要到乡里闹,被宗老三呵斥住,“你就算了吧,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她当初就是发了一次情让你撩了骚,现在她还缺你这个男人嘛。”
栓柱被话呛的有些喘不过来气。是啊,他凭啥去找人槐花唻,一没名门正娶,二没登门过堂,两人只不过是露水夫妻罢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有时候看着人和人走得很近,相互挨弄着很紧密,其实不过是相互取暖罢了,根本经不起生活的考验。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何况是露水一场。不过栓柱耿耿于怀的是他忘不了槐花的雪白。
传家到底是长大了点,他懵懂的知道前段时间还对他家热情似火的槐花转天不会再回到这个家了。到了饭时乖乖地去烧水做饭。
经历这么一场闹剧,宗老三更苍老了,咳嗽声一天比一天重起来。
黄巧云被槐花骚操作惊的不轻。“震岳啊,真没看出来槐花是这样的人唻,她真是能拿得起放得下。栓住这样一个人她说扔就扔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她狠的时候还在后面呢,你记得以后少招惹这样的货色。”
“你这说的俺后脑勺发紧发凉唻。”
“怕啥,咱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抬着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