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的,你不要得寸进尺了,别给脸不要脸!老娘不睡你早他妈的吃牢饭了。”
“我操!我哪还有脸,我都没脸活在世上了,我现在无权无势无官职,无儿无女无牵绊,整个老婆还给我戴绿帽子,妈的,活着还有什么劲头。”
“你给我滚!”
刘强东朝天哈哈大笑,趿拉着拖鞋摔门而出。
刘强东在街上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他原来的家,家里还亮着灯,犹豫了半天去敲门,开门的是豆豆。
“爸爸!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豆豆抱着爸爸乐开了花,程红有些犹豫,还是给前夫递上一双拖鞋。一股熟悉的温馨又袭上了心头,刘强东的鼻子有些酸。
豆豆缠着爸爸给她读绘本。刘强东拿起《爱丽丝历险记》给女儿读。孩子不禁困,一本书没读完就困得睁不开眼睛,她睡前最后一句话是,“要是爸爸天天给我读绘本那该多好。”
刘强东唰的一下眼泪都下来了。临出门前跟程红说了一句,“谢谢你,给我生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
程红眉毛皱了一下。“老刘,想开点,哪天想豆豆了随时来就是了,你只要振作起来还可以东山再起。”
“呵呵,我这种人哪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不等程红再说什么,刘强东已经噔噔噔下了楼,消失在夜幕里。
恍恍惚惚上了安乐桥,坐在桥上的凉亭里,刘强东掏出烟抽了起来,栾晓丽打来电话让他赶紧回家。
“强东,在哪呢?回来吧。”
“回来?我不赶紧给姓杨的留出空来啊。”
“你不要给我找不自在,你想吃牢饭我就送你进去!你就是想死,也得给我把婚离了再说!”
“哈哈哈,真拿我刘强东当一支鸿毛啊。”
栾晓丽顿感不妙,赶紧软下态度要稳住男人。
“回来吧,我给你陪不是了,以后我指定对你更好的。”
“晚了,你的材料我已经递上去了。”
“递给谁了?”
“他们会来找你的!”
栾晓丽有些歇斯底里,安排人去抓刘强东。
刘强东已经在凉亭里抽完了一包烟,他扔下最后一个烟蒂,站起身来掏出一支马克笔来在亭柱上写了一句话:杨卫方和我老婆栾晓丽搞破鞋!刘强东绝笔。
从兜里掏出一支麻醉剂灌进里嘴里,站在桥上看了最后一眼金陵的夜,叹了一句,这万恶的社会,我刘强东白来一趟!说罢,跳进了秦淮河。
栾晓丽赶到的时候,赵构已经先行一步把尸体捞了上来。
“赵局长,刘强东涉嫌我们的一些案子,你得把案件移送到我这里来。”
赵构指了指亭柱上的字揶揄道。“哈哈哈,栾晓丽同志,你得回避吧。”
栾晓丽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栽赃陷害谁不会,小儿把戏你赵构也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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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伤大雅!把字蒙了,喊几个木匠过来把这段亭柱子换掉!你看看柱础都烂成什么样子了,当年刘强东这个区长是怎么干的城建工程,烂成这个样子。”
栾晓丽急了,要打电话给杨卫方停赵构的职。
“哼,我是金陵市人大任命的公安局长,想停我的职得金陵市六百六十八万老百姓答应才行!把柱子给我作为物证扛到金陵市公安局来!”
面对杨卫方来的电话,赵构当着栾晓丽的面就按掉了。
“公安办案,领导插手不合适,我是在保护领导的脸面唻。有事到局里说!你们搞好了么?”
“搞好了,赵局!”
“撤!嘴都给我严着点,谁漏了今天的消息我办谁!”
杨卫方无奈给胡明打了电话。胡明很精明。
“有这事?我找这个赵构问问情况,简直是胡闹!”
放下电话,胡明冲赵构嘿嘿一笑。
“你也是!跟一个女人抢什么柱子,拍照固定证据不就得了。”
“换别人,我可以拍照,唯独这个杨卫方不行,他贼的很,当年证据学我都没赢过他!”
“哈哈,本是同门生,胜负何太急!”
“我太想赢他了!”
杨卫方带着张强上了进京的火车,此行他们要去开一个社会综合治安的大会。一进车厢,就看见淮矿集团董事长魏斌焦急地站在隔壁包厢前晃悠。
魏斌看见杨卫方像看见了大救星一样。跑过来低声说。“杨书记!”
“哎,你是怎么知道我坐这趟列车的?”
“领导啊,这个不重要!您得伸把手,救救我侄子,他出事了。”
在包厢里,杨卫方很生气,这个时候来找他杨卫方办事也太不会找时候了。
“我能帮你什么忙呢?”
“哎呀,我的侄子不入路子,在郯邳县一个镇上办了一个小姑娘,还把人眼睛打伤了,在所里押着呢,再不捞就来不及了!”
杨卫方心里骂了一句,我这种级别是捞一个痴呆儿的人吗!他就想推了。
“哎呀,这个事不好办啊,县里的人我都不认识。”
“我有淮海市的政法委书记赵兵的电话,我打通电话你说一句话就行。”
杨卫方有些愠怒,但是这个魏斌每年给他送一千万,从来没找他办过事,今天第一次开口,拂了面子有些张不开嘴。看魏斌真要拨电话,赶紧说道。
“亏你这么大个董事长,给赵兵打电话只会越打越麻烦,他和他师傅姜涛都是一路人,拧巴人!给何苗打吧。”
魏斌赶紧拨何苗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