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长一脸茫然,捂着脸颊连声哀呼::“军马?这!这小…小的确实不知…”
原来这屯长步卒出身,还真是不知道这些马匹背后的烙印是什么含意。
殷琮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随即冷声道:“你且将那些人的形貌服饰,给我细细道来,不得有丝毫遗漏。”
屯长只得将情况和殷琮一一说来。
殷琮越听后脊背越是发冷,在听到为首乃是一名十多岁少年时,殷琮差点站立不稳。
他看向屯长,连杀了对方的心都有了。
殷琮指着屯长说道:“现在你把这些马备好,从哪儿来的给我送回到哪儿去!若是这件事情再办砸了!我唯你是问!”
又恶狠狠的看着众人:“还有!本校尉没有来过马廊”
说罢,殷琮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马廊。
…
“此第二层乃是灌某独居,外面虽然吵闹,但这屋里可也算静谧!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来这里!是想和我灌婴谈多大的丝绸生意?”
灌婴请孟安坐下说道:“若是太大,我可是接不住的!毕竟我手里的丝绸和布匹也是有限的。”
“看来灌婴大哥这生意不好做啊!”孟安看着四周道:“在这睢阳县内!如同一块肥肉,所有人都盯着你。”
灌婴愣了一下,但明显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便笑着道:“今日让小兄弟看笑话了!马匹的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补偿的!”
孟安微微一笑,这些马匹都是上等军马。
非要论价格,在河套、赵地这种边荒都可以卖到百金以上,只怕在砀郡的价格就更贵了。
真要让灌婴赔,他以后生意就不要做了。
“灌婴大哥!小兄弟乃是推心置腹与你相谈!”
孟安看着灌婴淡淡说道:“做生意固然能带来一定的地位,也可以让你衣食无忧,身旁美女环绕。但是做生意,有一样东西是你永远得不到的。”
灌婴皱了皱眉道:“什么东西?”
孟安缓缓说出口:“权力!”
“权力…”
灌婴陷入沉思中,这几天他可谓焦头烂额。
一个小小的屯长反反复复来到他的布铺骚扰,开口便问他索要五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