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上去应该是好话。

待沈裴玥闲下来，司浅实在是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

“裴天明很帅吗？”

沈裴玥反问:“不帅吗？”

司浅:“抬头纹比我双眼皮大，眼睛还没皮炎大，脸型像是胶头滴管成精，哭一次眼泪流半年还停在脸上，法令纹重的像是拿着九齿钉耙开了两条河停在脸上，嘴大的咬别人一口还以为大陆来了巨齿鲨，光看面相这辈子高光时刻就是娶了你，你跟他站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演美女与野兽。”

尖酸刻薄咄咄逼人这一刻在司浅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说到最后，沈裴玥成功被司浅给说吐了。

司浅赶紧过去倒了杯温水替她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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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你儿子都嫌恶心呢。”

沈裴玥吐的生理性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甚至怀疑了一下自己审美有没有问题:“他没你说的那么丑吧……”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司浅干脆也不装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我能理解，但是他真的很丑!”

说到激动处，她差点当场掏出手机找出裴礼照片给沈裴玥看，最后还是硬生生止住了。

“你信我，你儿子真的帅，跟你特别像!”

沈裴玥:“你怎么知道的？”

司浅拍着胸脯:“我算出来的!”

对于这个问题，两人并未探讨太久。

沈裴玥换了个话题:“司小姐，你觉得结婚有什么用？”

司浅托腮思考了一瞬认真回答。

“结婚有个鸟用，不结婚有更多鸟用。”

“……？”

——

回到二十四年前的第一个晚上，司浅睡的很安稳。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她刚下楼就遇见了坐在客厅的裴天明。

裴天明看见司浅差点当场跳起来。

司浅斜睨他一眼，拿起了拖把边拖地边阴阳怪气。

“哟？来求和了？”

裴天明很是警惕:“关你什么事？”

沈裴玥从楼梯上下来时，看到的就是气氛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裴天明见人下来，舔着逼脸迎了上去，像是遗忘了昨晚发生的不愉快。

“阿玥——”

“夫人!”

司浅打断煽情，并且好心提醒——

“您要记住扶他一把的可能是兄弟，但扶他几把的一定是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