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是彦白，也是我的爱人，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祝福我吧。”

彦白看着卫浔，又转头跪地磕了三个头，

“母后，我以后一直会陪着卫浔的，你放心吧。”

彦白又站起来牵着卫浔的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卫浔心弦一颤，彦白的“母后”一出口，卫浔也仿佛有了归处，无尽的生涯中，他不再一个人漂泊。

卫浔眼眶泛红，将彦白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想将他揉进肉里，揉进骨头里。

彦白陪了他许久，直到卫浔情绪彻底平复。

彦白才问他，

“昨晚你到底梦见了什么？早上开始情绪就不对，今天也反常，有什么要说的吗？”

卫浔紧紧握着他的手，

“我才知道，卫惠帝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