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阳光正好,微风和煦,很多小草从泥土中顶出露出嫩绿色,偶尔会有几朵开着黄`色和紫色的小野花。
路两旁的树也露出了新的枝叶。
又是一年开学季,不管是小孩子还是大朋友,校园都是围满了家长。
有千里迢迢送孩子入大学的,有偷偷抹眼泪送孩子入幼儿园的。
为了避开开学高峰期,迟亦寒和学校打了招呼晚一点再带着季悠然入学,学校自然是同意的。
毕竟不管是迟家还是季家,唐家,甚至是沈家都为学校捐了不少东西,还有靳家老爷子每天都在吹嘘他为学校做了一件天大的贡献,冒着被季悠然埋怨的风险先斩后奏的将人改到了中医院。
系里那些个老泰山北斗一个个对此表示怀疑,靳老爷子是不是把个小娃娃捧得太高了些?
听说今年才二十岁,迟家那位冷面阎王的未婚妻,季家唐家走失多年的小公主。
这是在外面学了些乡野医术,识了些草药,回来就被吹捧到天上去。
中医可不是那么好学的,有些人一辈子都在钻研,只为得到一些小的突破。
她……一个小娃娃能厉害到哪儿去。
靳老爷子抬手看着腕表,怎么还没来?
他起身,他们这些人都很随性,喝茶没那么多讲究,一个大茶杯沏着茉`莉`花茶,郑老喜欢喝铁`观`音。
吴老放下大茶杯,摸了摸花白的胡须:“老靳头你急什么,又不是不来学校了。”
郑老随即搭话:“可不是??知道那是你认的干亲,宝贝孙女。你别急,人在路上等下就来了。你现在出去也看不见她,等等吧!”
韩老放下近期从考古院那拓印回来的古医书,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他是一个非常传统甚至是有些老古板的小老头。
做什么都是一板一眼的,虽有些不苟言笑,但却特别惜才。
而且极为护短,徐瑶就是他们团队里带出来的非常不错的学生,韩老知道徐瑶和靳家那小子的事儿。
孩子们的事情他不会插手,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牛马。
人活这一辈子不容易。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最后化作一捧灰,能留在人世间的只有学术研究成果。
“靳老头,你那小孙女打算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