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灵魂袋,用来捕捉鬼婆的受害者的灵魂的玩意,对你来说没有什么用处。”
克拉瑞恩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就知道了江逍遥手中拿着的那个古怪袋子的作用。毕竟她自己也是被一只鬼婆养大的,不可能对这些不熟悉。
“好吧,也就只是一个垃圾。那这玩意呢?快看看它多漂亮,一块婴儿拳头大的黑色宝石,我猜它肯定是什么蕴法宝珠之类的。”
“又错了,白痴,这只是一块心石,用来帮助鬼婆进行跨以太转移的。对于你来说它就只是一块石头,仅此而已。”
“我不相信这里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那这个铁烧瓶呢?我与魔法网络的奥术联结告诉我,这个瓶子里面装着什么特别厉害的玩意。”
“呃,我劝你别打开它,这是鬼婆用来随身携带她们的护身宠物的容器。里面一般都会装着只肉神魔像,运气不好可能还会是一头眼魔。”
“说来说去,一个有用的都没有,那不全都是废铜烂铁吗?嘿,等等,这袋子里有三枚灵魂币。好吧,还算走运。”
百无聊赖地翻着垃圾堆的东方法师向着另一边看了一眼,
“费迪南多,你有找到什么好东西没?”
费迪南多,那个年轻的游荡者并没有回复他,而是在仔细打量着手中的6根小试管。与其说是试管,其实是钻空人类的指节骨做成的小型容器,某种明显带有毒性的液体正在其中晃荡。
“焦引熏烟、食腐虫粘液、乙太精、怨恨、腐精之油、蒙汗药…”
他一一识别着瓶中毒药的名字,再三考虑之后,还是小心装进了自己的腰包中。
“这里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除了几个能拿去卖钱的黑曜石法球,全是破烂!”
阿莱斯特失望地打量着鬼婆留下的遗物:婴儿大小的空棺材、诺斯异怪的爪子、一根死掉的番茄苗、一整罐骨灰。直到他将目光转向了一个敞开的盛满了煤灰的木匣子。
“等等,这是什么玩意?你们快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三颗红龙的牙齿!”
“不,阿莱斯特,那只是幼红龙脱落换掉的乳牙而已,它们不值钱,也不能拿给城里的法师还有炼金术士当素材,只能拿去做成装饰品而已。”
“但它们可以用来打磨成拨片,我还没见过有谁用龙牙去弹奏乐器的,总之我要了。”
“俺现在又累又饿,不要再管这些破烂了,俺们啥时候才能开饭?”
“好吧,那就现在。维斯特拉,我的大个子姑娘,你去把那个洞口用柜子堵上,咱们还能稍微休息会儿。对了,你是想啃干面包还是切几片奶酪进去?”
——
逐渐见底的储备干粮告诉冥河俯冲者小队的所有人,他们必须加快脚步,在自己被饿死在阿弗纳斯之前迅速解决埃尔托瑞尔的问题。尤其是当他们只剩下一些比如小麦咸饼干和坚果之类的应急干粮的时候。
所幸并没有任何的恶魔发现它们的囚犯已经逃跑,稍作休息后,他们爬出了藏身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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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拉札布,既然你这么熟悉这里的地方,你就应该带我们找到通往城堡的大门在哪。”
“那等这一切完成之后,各位大人会让小的离开这里吗?”
“那是当然,我以阿斯莫蒂斯的黄金屁股蛋子发誓,只要你出色的完成使命,你会安全的离开这个鬼地方,去找你的女主人复命。”
“……那好吧,我大致还记得前往大门的路线。但我必须给你们提个醒,川托洛克斯,也就是这帮恶魔杂种的头头,他很有可能就在那里。他已经尝试用各种方法去闯入大门内,但一直没有成功,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把我吊在那里没有杀死我。
那头蠢货居然真的相信我会有办法带他进去!”
“俺没听明白。你不是说他们是来挖出耶诺古的那头宠物的吗?为什么他们还想进城堡里面?”
埃拉札布以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维斯特拉:
“因为咔洛咯克托克被派来的目的就是摧毁城堡里面保存的那把圣剑,川托洛克斯他们不仅要把这个大家伙从土里刨出来,还要帮忙继续完成它的任务。”
“这更说不通了,他们要折断那把圣剑干啥?”
“你问我我问谁?为什么你不亲自去找耶诺古问问呢?可能我的女主人曾经用那把天界神剑阉掉了他的蛋蛋,所以他特地过来报仇也说不定。”
埃拉札布拉长了自己的嘴巴,模仿着豺狼人的外貌,捏着嗓子道:
“快看啊,我是豺狼人之王耶诺古,有个大魔鬼给我做了结扎,现在我要带着我的狗崽子为我的蛋蛋报仇!”
“真不明白这些豺狼人到底为什么要因为自己被阉割而愤怒,明明母豺狼人那玩意儿比公的更雄伟,为什么雄性不去报复他们的雌性取代了他们的工作呢?哦,我说的是母鬣狗。反正它们都是一个东西。”
“阿莱斯特,每当你谈起这方面的话题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把你的舌头扯出来绕着你的脖子打个死结。”
“别在意,吟游诗人就是干这行的。他们要么一边吹嘘自己和龙的故事一边和别人上床,要么一边吹嘘自己和别人的故事一边和龙上床。
他们把自己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反而让自己的老二占领智慧的高地。”
“我本应当告你诽谤,克拉瑞恩小姐,但我发现你说的好像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