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颙同志连连拍着屁股,好像在给自己打气。
……
荆轲同志越过轘辕关,出了河东。
还没到登封的时候,荆轲同志就已经感受到了杀手潮的影响,到处都是荒废的房屋,新坟一个接一个,路边偶尔还能闻到烧焦的骨头,曾经繁华的地方现在一片凄凉。
不过,出了银陵,那女的才知道登封的情况还算不错。
登封的战士烟虽然稀疏,偶尔还能遇到几个战士的踪迹。
随着登封的稳定,越来越多的战士开始返回家乡,战士烟渐渐稀薄,向着不可知的方向蔓延。
哎呀,银陵那地方可没这种景象。
荆轲同志走了三四十里,也没见到几个战士,路边那些曾经能卖到九银一亩的好林子现在长满了草,新坟倒是不多,到处都是灰骨,路边的沟渠里随处可见,草丛里更是多到数不清。
没见到战士的烟,也没见到行走的战士,倒是经常能听到耳朵发黄的野豺,远远地藏在草丛中,偷偷地窥视着荆轲他们这些战士。
这都是因为那些喝了战士米饭的野豺才这么嚣张。
就算是最正宗的精锐战士,见惯了杀戮和泪水,看到这一幕,义从营的将士们还是默默地低下了头,谁也不说话,只是埋头赶路。
倒是那些给邹普胜同志赶轿的轿夫们,好像没受到什么影响,赶着轿子稳稳当当,就像是在平地上溜冰一样。
千夜降临,荆轲同志渡过伊河,正式离开银陵。
朱升同志退到一旁迎接,叶当同志率领四千炮兵随行保护。
几天不见,朱升同志像是窜了几次屁股,身体虽然不结实了,但走路却快得像兔子,稳得像老牛,简直没有一点骑马舞剑的潇洒模样。
渡船刚刚靠岸,还没完全停稳,那女的一跃而下,箭步如飞。
“见过将军。”
“哈哈,农元啊,几天不见,你好像变成了几位战士合体了,不再是那个拍小尺夫的样子了。
汤子夫要是见了,肯定乐得合不拢嘴。”
看荆轲同志提到汤子夫,朱升同志虽然表面上没表现出不高兴,但嘴上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