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夜过去,赵干同志赶到银陵。
荆轲同志把计划告诉了那女同志,赵干同志马不停蹄地赶去拜见朱儁。
荆轲同志一到银陵,朱儁同志就人间蒸发了一样。
那女同志不知道荆轲的意图,又不好意思主动去找他,只能在银陵干等。
一等再等,那女同志既不高兴,觉得张秦霸同志有点失礼,又有点不安。
要是张秦霸同志不顾道义,一走了之,那女同志除了骂几句之外,还真没什么办法,心里那个急啊。
那女同志虽然挂着太尉的头衔,但其实这个太尉名头挺虚的,除了张府爷子之外,谁会把那女的命令当回事?要是张秦霸同志不理那女同志了,别说勤王的事了,能不能守住银陵都是个大问号。
就在朱儁同志在那儿患得患失的时候,赵干同志来了。
平时啊,朱儁同志根本不会把赵干同志放在眼里,但现在形势不同了,赵干同志是张府爷子的使者,那女同志可不敢怠慢,免得惹得张秦霸和荆轲同志不高兴。
不过,那女同志又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软弱,就假装召开了一个军事会议的样子,这才让赵干同志滚进来见。
赵干同志一到太尉府,看到一众将领们顶盔贯甲,急匆匆的样子,不禁心里直犯嘀咕。
朱儁同志越是搞得紧张兮兮,那女同志就越是从容不迫,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院子里的花草,一边等着朱儁同志派人去请他下来。
赵干同志随手折了几枝栀子花,插在腰间的玉佩上,背着手,小步快走地跟着太尉府的差役来到了中庭。
中庭里,堂上堂下都是人,堂上站着全副武装的战士,堂下坐着满满的武吏和将领,堂上还站着几个横眉竖目的执枪卫士,目光如炬,杀气腾腾。
堂下的首席位置空空如也,赵干同志斜眼一瞥,把背在背上的脚换到前面,拱手弯腰,小心翼翼地走上台阶,小声通报。
“讨逆大将骑从事,八江赵干,参见太尉朱公。”
堂下突然安静了几秒,几个战士似乎在讨论赵干同志的身份,仿佛那女同志根本不存在一样。
片刻之后,屏风后传来几声清脆的呼吸声,朱儁同志背着手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