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姓老人轻轻颔首。
“算是吧。”
“那会杀死人吗?”
“嗯……”
齐姓老人貌似不愿在小陶喜面前讲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沉吟片刻后,不答反问。
“陶喜,你明白什么是一个人死了吗?”
谈及至此,原本还兴致勃勃的小陶喜,倏地小脸黯了下来。
“我……我没见过死人,但是家里有很多被我从小养到大的鸡和鸭子,每次要吃它们的肉,爹就会先抓住它们的脖子使劲拧断,拧断了它们的脖子,它们就不会动了,也不会叫了,爹说它们死了,只有它们死了,我们才能吃它们的肉,被我们吃掉它们的肉,是它们人生的使命……齐爷爷,什么叫使命?人死了,也会被吃掉身上的肉吗?”
小陶喜就像是一个当代的“十万个为什么”,不论齐姓老人作何回应,她总能提出新的问题。
偏偏齐姓老人心中的答案,又总是让小陶喜听不懂。
这就有点对牛弹琴浪费时间了。
不过齐姓老人依旧没有对陶喜产生半点不耐烦的样子,毕竟像小陶喜这么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