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剑塔内就见识到了剑道功法的威力和难缠，即使他凭借着剑意感知闯到了第十五层，但他面对的只是傀儡剑客而已，如果是真人来施展剑道功法，威力只会更强大，更难以躲避。

白长生停顿了一会，双眼注视着杨玄，“你心中的剑道是什么样的？”

杨玄听到师父这么问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

白长生见杨玄说不出话，又开口，“换个说法，你心中的修仙是什么样子的？或者说你觉得修仙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杨玄低头思考白长生的问题，随后在白长生的注视之下缓缓说出了心中所想。

“我觉得修仙，修得是个长生，同时，修得也是个正道。修仙者具备常人所不具有的资质，享受着常人永远无法拥有的东西，比如御剑飞行，若是凡人见了必跪下直呼神仙。”

“那我们修仙者也理应为天下苍生担负起一份责任，正如我宗宗规所说，我仙灵宗弟子应除魔卫道，以保护天下苍生为己任。”

“所以，在我看来，我心中的修仙和我心中的剑道都是为守护而生，守护弱者，守护宗门，守护天下，守护家人。”

说到最后，杨玄双眼微微颤动。

白长生一直注视着杨玄，也注意到了杨玄的微动作。

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手放在杨玄的肩膀上。

“孩子，你说的不错，记住了，这是你心中的剑道，这也是你修仙的道心。”

突然，杨玄只感觉一股热流从心脏流向大脑，流向丹田，流向全身。

白长生赞许地看着杨玄，“玄儿，你如今道心已立，若日后修仙道路上道心破碎，轻则修为倒退不进，重则修为尽废，沦落为凡人。”

杨玄点点头，他在书籍上看到过，所谓“道心”，就是修仙者修仙时对道的追求，若忘记本心，不仅仅是修为上的严重后果，还有可能堕化成魔，被世道所不容。

白长生再次开口，“玄儿，知道仙灵宗的历史吗？”

“弟子在古籍上了解过，我们仙灵宗是几十万年前的合体境大能仙灵子所创……”

白长生没有说话，只是聆听着弟子的话语，不时点头。

等杨玄说完之后，白长生才开口，“你说的是我宗的创办历史，而我待会说的是我们仙灵宗的死亡历史。”

杨玄惊讶，死亡历史？什么是死亡历史？

没等杨玄反应过来，白长生就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