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恨意就像一条毒蛇,在他的心间不停地游走、啃噬。

“贱人,贱人.....”

叶全在一旁忧心忡忡地劝道,

“老爷,您还是好好养伤吧,别再去想那些事了。夫人和小姐对您已经恨之入骨,咱们就别再去招惹她们了。”

叶文博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个狗奴才,我真是昏头了,才会听了你的怂恿,今日被柳芸娘如此羞辱,我若不还以颜色,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叶全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老爷也是上了火,苦口婆心地劝道,

“老爷,您消消气,都是奴才蠢钝,您瞧瞧您现在这副模样,拿什么去跟夫人斗啊?还是先把伤养好,再从长计议吧。”

叶文博恨恨地握紧了拳头,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即使心有不甘,可是也明白,如今,他和柳芸娘早已是云泥之别。

他冷哼一声道,

“哼,我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柳芸娘,你别以为你能永远这般得意下去。”

另一边,柳芸娘和叶晓晓回到家中后,心情却是格外舒畅。

叶晓晓脸上洋溢着畅快的笑容,兴奋地对柳芸娘说道,

“娘亲,今天可真是太解气了!看到爹爹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

柳芸娘微微一笑,眼中也闪过一丝快意,

“你别说,原来大庭广众之下揍人,感觉还不错,只是,那叶文博心思狭隘,还是要防着些,以免他破罐子破摔。”

叶晓晓撅着嘴,一脸不屑地说,

“哼,他要是还敢来,我们就再教训他一次。我才不怕他呢!”

柳芸娘轻轻摸了摸叶晓晓的头,语重心长地说,

“晓晓,虽然我们不怕他,但还是要有所防备。日后出门,多带几个护卫在身边,以防万一。不是怕他,是为了保护自己,那人,不值得我们为他犯险,你要记住,这人一旦没了指望,心思也就不是常人可以估摸的了,除非有法子,让这人彻底威胁不到自己。”

柳芸娘心思转动,思索着如何一劳永逸。

叶晓晓乖巧地点点头,

“知道了,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