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慈宁宫里走出来,皇后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剪秋不敢多说,扶着皇后的手回了景仁宫。
“你们都下去吧!”剪秋挥手让殿内的人离去,只余下主仆二人。
“嘣”,一只茶盏被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茶水四溅。
“娘娘息怒!”
“好一个惠嫔,本宫真是小瞧了她,居然说得太后为她出头。”皇后的胸脯起伏不定,气息不稳,华贵精美的护甲从桌子上划过,显然是被气得狠了!
剪秋理智的分析道:“娘娘,单凭一个惠嫔恐怕不值得太后如此疾言厉色,就怕皇上和太后说了什么,今儿早上可是皇上亲自带惠嫔去的慈宁宫。”
皇后又想起早起请安时,皇上敲打她和华妃的话,“这一胎,皇上倒是看重的很呢!”
剪秋有些担心,“皇上会不会已经知道,昨日是咱们动的手了?”
皇后的脸色瞬间变得狠戾起来,眼神犹如淬了毒的利刃,“他知道又能如何?他以为一个亲王位就能把本宫的丧子之痛抚平了,这不可能,若想让我收手,把本宫的弘晖还回来啊!”
看着自家娘娘癫狂的模样,剪秋默默上前,为她轻揉太阳穴。
过了一盏茶时间,皇后才慢慢平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