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先徒手打赢了我再说。”
将手中阔剑仍掷在地,秦烈脚下步伐后退,浅唤了身后一句,雷薄便也跟着上前,简单拿出身上药膏,在他衣衫破碎处的皮肤上淡淡一敷,便立时止住了伤口溢流鲜血。
这雷薄也不愧是山上医道妙者,卜一出手,便有治伤良药,随携于身。
秦烈渐稳呼吸,双目之中如狼似虎,几欲喷出火来,目光灼灼锁定向前方郭里,便及看到他亦是将长矛仍掷,立时朝他扑将而来。
“呼、呼——”
两人拳脚功夫尽数施展开来,身形辗转腾挪,倒是一时纠缠在了一块,难分高下,引动周遭空气传来猎猎风响。
这边两人皆已下了狠手,再不容情,出手皆是用上了全力,拳脚其上,愤而发泄,当下一拳一掌轰击在一起,肌肉绷紧使出了内劲,只听嘣的一声响,彼此便是各自反震开退。
郭里这边脚下步伐连连后退,擦着地面直倒行出一丈来远,方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他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暗暗心头不免叫苦,对方力道之大、蛮劲之盛,直隐隐有些盖过他的势头。
本来平素里正常状态下交手,他自是不惧秦烈,但此前在那山下之时,他已经损耗了不少精力,又负伤在身,如今虽说归得山来略作休憩,但还未及用饭,腹中已有几分饥饿。
而这个时候秦烈率人找上前来,便明显是要趁他弱势将之拿下,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是谁指使你这般做的?如今外患未除,你当真要灭了我,却也做不了这山头之主?莫要被人利用了!”
郭里朗声提醒,目光随之携瞥了从旁仍被擒住不得自有的范春,心头却是在思忖着,如何让对方交出人质来。
“你想知道么?等我打败了你,将你擒缚之时,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