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汜话语至此,颇为严厉,秦烈自也不敢不听,当即便抬眼冲吴轻与吴重二人,怒瞪而视,示意将这叛众二人交出。
范春见状,自知不可如此,当下就欲踏步上前,抬手阻拦言语,但是却被郭里给顺势拉扯回来。
“此事就暂且依照二弟所言,为兄先领夫人前去勘察雪境地况,便不与他计较。”
郭里冷哼一声,眼神斜瞥秦烈一眼,冲身侧公孙汜略显歉意般笑了笑,便带领着并不厢情愿的范春,穿堂入室,快步走出了这方厅后。
直到无法闻听见二人走远的脚步声,公孙汜这才自鼻息间,发出一道戏谑笑意。
秦烈抬手一挥,瞧见吴轻与吴重二侍从放下这两名叛众便及离去,自己也不好再行出言为难。
“二当家的、哦不,主上、主上饶命呐,我等谋划万全,也不知怎的便被他们觉察到了异样,昨夜、哦昨夜都是那个女人,是郭里新娶的这房妾室,她潜来后山旷野,是她先动的手,杀了田然的。”
秦烈将这表属田然的两名喽啰驱赶上阶,来到公孙汜的面前连连跪拜,磕头求饶一边言语哭诉,直如捣蒜。
“你们说,是那个女人杀了田然?怎么可能?”
秦烈困惑不已,再度俯首冲二人质问道:“田然功夫可不差,虽说有伤在身,但那女人的功夫我也曾见识过,她无非是轻功厉害点而已,手段却是平平。快说实情,详细道来!”
于是乎,这二人便及将昨夜在那雪野旷地间,所发生诸事,一一告知道出。
“难怪田然如此轻易便被狙杀,原来那女人竟用二哥你所给匕首……唉,二哥啊,我就说这女人心思深沉,摇摆不定,信她不得。你看看,如今被我言重了罢。”
秦烈一声叹息,皱眉摇了摇头,冲一旁负手静立的公孙汜言及道。
而公孙汜闻言,神态却并不见有如何大的变化,他静默片刻之后,忽而将眼角斜瞥向秦烈,在眸间瞳孔深处,有着一抹深邃杀意,一闪而过,余光直指下方跪着的两人。
秦烈得此授意,自是不带半分迟疑,在地面上跪着的二人尚还来不及开口求饶之时,便已然双掌横推拍出,掌心处有着内力凝聚,同时齐齐重击于二人的天灵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