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巫看着远方雾气里面出现的不朽者，打开了舱盖，探出头来打了声招呼：“嘿，怎么又是你。”

“我负责巡逻。”不朽者的炮塔转了过来，炮口对准了戈巫。作为一台拥有自我意识的坦克，不朽者从人类这边学到了一些肢体动作。比如和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对方。

只不过作为一台坦克……扭头就变成了转动炮塔，而看着对方则是变成了用炮口指着对方。

“采访一下，在亚空间里面你每天都在干什么？”戈巫还是很好奇作为一台坦克的日常的。各种各样的文明戈巫虽然都见过，什么样的物种也都有所了解。

但说真的，一台拥有自我意识的坦克和他的坦克朋友们，是个人都应该会好奇他们平时都在干啥吧！

不朽者的生活听起来还是很枯燥的，准备，然后活着。”不过考虑到不朽者本身没有多少情绪可以拥有，所以在他自己的感觉里，这种生活应该还是挺不错的。

然后不朽者就不再说话了，可能不朽者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戈巫交流吧。平时那些人类也没有胆子来和余响坦克交流，只有极少一些人可以接触他们并且和他们完成共生。

不是被腐化，而是和他们这些坦克共生。坦克手将会获得他们这些余响坦克的感觉，可以品尝到机油的气味，感受到发动机的躁动。而余响坦克则会获得更加高的性能和几乎瞬间修复的能力。

估计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同盟一直想要更加深入地研究銤元素和亚空间，哪怕走错一步就会毁灭世界也在所不惜。

戈巫知道这一点，但戈巫不想和余响坦克完成共生。戈巫觉得自己身上的义体什么的已经够多了，要是再多一个体外的感知来源，尤其是这个来源还是个纯机械。那感觉估计不会非常美好。

戈巫看着远处的一个裂缝还有集结起来的余响坦克大军，扭过头来问不朽者：“裂缝开启了，你不去现实里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