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气的根本是强大己身,对抗那时横行天下的凶兽们,给人类谋求生存之地。”
“如果说道祖《气经》是以增强自身为目的……那么皇祖《气术》就是以怎么灭杀敌人为目的!开创出诸多强大的搏杀之技!”
“正常一分力可以杀死一只雀鸟。这一分力在皇祖手里可以杀死一片雀鸟,乃至一头雄鹰……”
“有人认为‘术’为小道,呵呵……我绝不认同。自《气术》以来,历史上多少惊才绝艳之辈,开创出如同繁星般的搏杀之术。被各个宗派、家族、势力占为己有,当做安身立命的宝贝。”
“当人类失去外部敌人,这些强大的‘术’就成了他们相互之间斗争的‘武器’。”
“有人说皇祖不如道祖,就在于此。他们将永无休止的战乱归咎于这些‘术’,其实人心比之‘术’危险的多。”
“武器如何运用在于人心,而非其本身之过。”
……
冯韵诤有些说累了,端起一旁的浓茶畅饮一口,他并不讲究斯文。
这些他讲过很多遍,这次主要是给自己两个新徒儿再讲一遍罢了。
杨慎听得很认真,他见俞晚边听嘴唇边动,似乎在复述冯韵诤说的话。
就是这样,她独特的天赋,绝强的记忆力与恐怖的专注心!
她能将从小到大几乎所有见过的场景复述出来,那些就像永远印刻在她脑海里,不会褪色。过目不忘都不足以形容。
杨慎之所以每次学习什么东西都要费力背下来,在脑海里反复回忆就是受俞晚的影响。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休息了会,冯韵诤重新坐好,目光扫视之下,在杨慎和俞晚身上略做停留:
“空话无用,我传授你们一套剑法,勉强算得上‘术’吧。”
“一个月后,我会考较你们的成果。这套剑法叫:五江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