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满意地点点头,大手一挥道:
“建成,以后你要常来才是,相国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不要拘束。”
杨业再次施礼,眼中满是感激之色,郑重地道:
“承蒙相国厚爱,业肝脑涂地,无以回报!”
说完,杨业动作优雅地再次施礼,而后缓缓坐下。
董卓微微前倾身子,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问道:
“关东诸侯杀了朝廷使者,你可有耳闻?”
杨业微微思索片刻,回道:
“昨日我刚拜访蔡中郎,得知此事。”
董卓眉头紧锁,脸上露出愤怒之色。
他猛地一拍书案,站起身来,大声喝道:
“咱一退再退,已经退无可退了,这仗非打不可。”
杨业听闻董卓所言,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道:
“董公,关东诸侯虽势大,但内部并非铁板一块。”
“且我西凉兵强马壮,若战术得当,未必不能胜之。”
董卓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建成所言极是,但此次关东诸侯来势汹汹,吾心中仍有忧虑。”
杨业挺直脊背,眼神坚定地看着董卓:
“董公不必担忧,业愿为董公效命,与关东诸侯决一死战。”
董卓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微微抬手道:
“好!有建成这番话,吾心甚慰。”
“不过,此战不可贸然行动,需从长计议。”
杨业微微点头:“董公所言极是,不知董公有何良策?”
董卓捋了捋胡须,神色凝重地道:
“此前咱对关东诸侯,一忍再忍,是因为后方不稳。”
杨业微微抬起头,眼中露出疑惑之色,气定神闲地道:
“请董公赐教。”
董卓站起身来,缓缓踱步,沉声道:
“一个是白波黄巾,肆虐河东,威胁到两京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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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业一听,心中一凛,连忙深施大礼。
他脸上故意露出愧疚之色,仿佛在致歉一般,道:
“臣等未能及时招安白波黄巾,让董公忧心,实乃臣之过。”
董卓摆了摆手,微笑着道:
“建成不必忧虑,正是因为你们父子接受朝廷招安。”
“现在河东的局势渐渐巩固,你们父子是有功于朝廷的。”
杨业直起身来,眼中满是感激之色,再次拱手道:
“多谢董公抬爱。”
董卓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继续道:
“其次嘛,是因为左将军皇甫嵩盘踞在扶风,京兆尹盖勋又对咱诸多不满。”
“现在他们二人,一个任城门校尉,一个任议郎,俱在京师。”
杨业微微思索片刻,赞叹道:
“董公胸襟远阔,胜过袁绍、袁术。”
董卓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道:
“哈哈哈!那袁氏兄弟,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怎可与咱相比。”
酣畅淋漓的笑声在书房中回荡,彰显着董卓此时的自信与豪迈。
书房中,气氛仍旧有些凝重。
杨业回想起过往之事,心中感慨万千。
汉灵帝刘宏在位之时,特意召见盖勋。
刘宏满脸忧虑,急切地问:“天下为何叛乱到这种程度?”
盖勋挺直脊梁,毫不畏惧地直言不讳:
“这都是幸臣子弟所导致的。”
其言辞之犀利,让人心生敬佩。
而当董卓废少帝刘辩,立陈留王刘协为帝,又毒杀何太后,掌控朝政之际。
盖勋更是毫不退缩,他毅然写信给董卓,言辞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