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称南宫之火必有蹊跷,贤侄要当心李儒啊。”
杨业面色坦然,坦坦荡荡地道:
“多谢司徒公提醒,我们父子问心无愧。”
“如朝廷有所降罪,自当领罚。”
王允目中闪过异色,心中对杨业的刚正不阿和担当佩服不已。
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能有如此气节之人实属难得。
王允轻轻抚掌,刹那间,绮罗毕集,众美娟然。
一个个女子舞袖蹁跹,环佩锵鸣,挨挨挤挤,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貂蝉换了一袭干净的罗襦,更是千般妩媚,万种温存。
她的美丽在这华美的场景中愈发耀眼,让人移不开目光。
杨业看着眼前的美景,心迷神醉,应接不暇。
他的眼神时而落在翩翩起舞的女子们身上,时而又被貂蝉的绝美所吸引。
王允微笑着道:“贤侄,请!”
杨业连忙回礼:“司徒公,请!”
杨业吐辞风雅,人亦俊秀,在这宴会中显得格外出众。
貂蝉态度幽闲,看着杨业,心中臆羡神迷。
她频频为杨业斟酒,眼神中流露出温柔与关切。
不久,杨业喝得半醉,起身道:
“司徒公,时候不早了,职下该回去了。”
王允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道:
“贤侄刚到长安,明日还要向相国述职,不如暂且在老夫宅中暂住。”
杨业作势要离开,身子却摇摇欲坠,确实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王允见状,连忙看向貂蝉,吩咐道:
“还不快送贤侄下去休息。”
貂蝉微微颔首,柔声道:
“君侯,妾扶您歇息。”
在貂蝉的搀扶下,杨业迤逦步入内庭。
长廊朱栏曲折,秀石峥嵘,池亭缭绕,花木参差。
身边貂蝉的触感柔软缥缈,杨业仿佛如在云雾间一般,心中添出无限温存。
貂蝉那袅袅身姿,恰似嫦娥离月,美得不可方物。
貂蝉轻开檀口,款吐莺声:
“君侯,您喝醉了,要不要来一壶醒酒茶?”
杨业凝视着貂蝉,眼神中满是欣赏与沉醉,缓缓道:
“姑娘冉冉如仙子临尘,得能一晤,足慰生平,哪里还有什么醉意?”
貂蝉听了杨业的话,脸颊微红,轻声道:
“妾生来薄命,得蒙君侯枉顾,已是幸甚。”
两人之间的氛围愈发旖旎,在这寂寥的内庭中,仿佛时间都为他们而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