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中,阴云凝重。
杨业沐浴更衣完毕,身着崭新的甲胄,匆匆前去相国府觐见董卓。
他身姿挺拔,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沉稳与自信。
杨业身后,许褚如铁塔般矗立,满脸威严,一双虎目紧紧盯着前方。
正前方,吕布身披华丽战甲,头戴束发金冠。
手中方天画戟散发着阵阵寒光,威风凛凛。
“足下的派头,越来越威风了。”
吕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许褚怒视吕布,双手紧握成拳,正准备上前和他比较比较。
杨业连忙伸手拦住许褚,微微摇头示意他不可冲动。
“奉先,你有何赐教?”杨业看向吕布,神色平静。
吕布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冷笑一声:
“足下刚入长安,就夜宿司徒公府,可曾把义父放在眼里?”
许褚一听,心神震颤,暗道坏事了。
杨业却气定神闲,微微拱手道:
“我自会向董公解释,奉先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说罢,杨业大步向前走去,吕布也未再阻拦。
二人继续向相国府走去,气氛越来越压抑。
许褚心中疑惑,低声问道:
“君侯,这吕布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杨业一边走,一边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道:
“司徒公出身并州,吕布也出身并州,这就是朝廷上的地方派系。”
许褚摸了摸后脑勺,恍然大悟:
“难怪,君侯介于凉州、并州之间,两边都不好糊弄啊。”
杨业微微点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走进相国府,杨业和许褚都感受到了一股肃穆的气氛。
他们知道,此次觐见,必将充满挑战。
杨业踏入董卓的书房,一股强烈的煞气扑面而来。
他神色镇定,抱拳施礼道:“参见相国!”
董卓阴沉着脸,眼神中透露出不满:
“建成,何故来得这么迟啊?”
杨业不卑不亢,从容回应:
“曹孟德不自量力袭取洛阳,职下击败他,花费了一点时间。”
董卓微微抬起下巴,睥睨着杨业,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呵呵”声。
杨业再次抱拳,继续道:
“职下赶来长安时,遇到一伙劫匪。”
“他们自称是白波黄巾,还劫掠了司徒公的家眷。”
董卓皱起眉头,沉声道:
“天子脚下,怎么会有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