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闻言,眉头紧皱,急忙反驳道:
“叛军来势汹汹,威胁京师重地。”
“为天子的安危着想,必须迁回洛阳。”
贾诩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赵谦,沉声道:
“赵司徒,此言差矣。”
赵谦神色一凛,问道:
“贾令君,你想说什么?”
贾诩挺直身躯,声音沉稳有力:
“陛下的安危固然重要,可大汉的江山社稷,难道就能轻易舍弃了吗?”
赵谦满脸疑惑,道:
“这和大汉的江山社稷,有什么关系?”
贾诩目光如炬,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大声道:
“前线的汉军,在浴血奋战,车骑将军父子齐齐奔赴国难。”
“在这关键的时候,有公卿意欲退缩。”
“置前线的大汉将士于何地?置陛下又于何地?”
赵谦心中一震,脸上露出惶恐之色:
“贾令君,言重了!”
贾诩丝毫不退让,继续道:
“当初关东诸侯来袭,诸位跟随董公西迁。”
“今日牛辅来袭,诸位又想逼迫杨车骑东迁。”
“叛军来一次,天子就迁一次,大汉的国都就迁一次。”
“如此反复,大汉的威严何在?江山社稷又将何去何从?”
“赵司徒,你世受皇恩,不觉得羞愧吗?不觉得羞耻吗?”
赵谦被贾诩这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
他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心中的愤懑与羞愧交织在一起,让他气血上涌。
突然,他身子一晃,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随后便晕厥过去。
朝堂上顿时一片混乱,御医们急忙冲上来,对赵谦进行抢救。
贾诩则站在原地,眼神坚定地看着众人,再次大声宣告道:
“谁再敢言迁都,扰乱军心,斩立决!”
这一声决断,如同惊雷一般在朝堂上炸响。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虽有诸多想法。
但在贾诩的威严之下,谁也不敢再轻易提出迁都之事。
贾诩义愤填膺地宣告退朝,他的身影在朝堂上留下了一抹威严的印记。
刚刚走出朝堂,李儒便迎了上来,脸上带着几分钦佩之色:
“贾令君三言两语,逼得赵谦吐血,真是厉害。”
贾诩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哼,一个老匹夫罢了,也敢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