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入朝拜在自己门下时,木同就发现这个年轻人,与寻常人不同。
他高居庙堂,却始终怀有一颗赤子之心,不收贿赂,不结朋党,全心全意只为百姓。
这样鹤立鸡群的人,做不到和光同尘与人为伍,就注定被打压。
在太祖朝被贬数次,去到边境苦寒之地,穷山恶水之乡为官,都无半句怨言,相反他去的地方,都政绩斐然。
小主,
否则,以他的本事,早就重回庙堂,身居高位了,也不至于外放为官。
这样的人说他勾结士族豪绅欺压百姓,大发国难财,木同是打死都不信的。
可偏偏一桩桩铁证摆在眼前,由不得人不信。
木同想到这些,神情惋惜,一双老眼中满是感叹,“安民,你愚昧啊!”
“若能收收你那气性风骨,今日也不至于此,困坐囚笼!”
屋内。
听到动静的赵安民,缓缓抬头看来,醉意朦胧的双眼,盯着站在门前的二人。
“我说了,无论谁来问我,贪污的钱都是孝敬给太子了。”
“所以二位无需多费口舌。”
李鼎懵了,满脸诧异的指着自己,“你不认识我?”
赵安民眉头微皱,眼眸中疑惑万分,下意识的理所应当道:“你我未曾谋面,自然是不认识。”
由于他经常被贬,常年在京外做官,别说太子,就是京中的官员们也都不认识几个。
这样的答案,李鼎险些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大爷的,都不认识自己,却扔了口大黑锅过来。
这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
凎!
李鼎来到长桌前坐下,神色冷冽,见赵安民自顾自的喝酒,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
他内心不悦的敲了敲桌子,沉声道:“既然你不认识,那孤就告诉你我是谁。”
“孤名李鼎,就是你口中那个收孝敬钱的大渊太子!”
赵安民喝酒的动作猛然一顿,眼神诧异,但很快又恢复如常,面不改色的喝着酒,嘴中还无所谓的呢喃道:“你是太子就是太子,与我何干?”
“……”
我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