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衙门里有你爹呀,你在那里待着不露头?你就是怕死!”
党馨气的,火直撞天灵盖,“李如松,你放肆!”
“我若是不守着巡抚衙门,衙门被乱贼攻破怎么办?巡抚大印被乱贼夺去怎么办?”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党馨有过失,要问责,也是由朝廷来问责,要问罪,也是朝廷来问罪。还轮不到你李如松在这指手画脚!”
“你李如松身为宁夏总兵,若不是你管教不好下属,如何会有这么多人跟随哱拜叛乱。”
“哱拜叛乱,也有你李如松的责任!”
李如松的火气也上来了,“要不是你党馨苛刻士兵,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跟随哱拜!”
“你党馨要是但凡对士兵好一点,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依我看,就算你躲过去了哱拜叛乱,备不住天黑走夜路的时候,也会被人一刀砍了脑袋。”
“你放肆!”党馨撸起袖子,没敢上。
他一个文官,再怎么厉害,也比不过李如松久经沙场且有家学渊源的这么一个武官。
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没敢动手。
李如松呢,倒是巴不得党馨动手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进行自卫反击,狠狠地揍他。
“够了!”三边总督魏学曾见二人剑拔弩张,猛地一拍桌子。
党馨胆小懦弱,遇事退缩,魏学曾很瞧不上他。
李如松桀骜不驯,不服管教,对抗上官,处在文官的角度,魏学曾也不